陳院長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補充道。
“對對,就是九釀春?!?/p>
寧闕滿臉笑容:“我也不多要,一壇……不,兩壇九釀春,我就替北麓書院出戰,如何?”
“兩壇九釀春!”
聞言,陳院長氣得差點沒當場暈厥。
“你小子未免也忒黑了吧?老夫手里的九釀春攏共就兩壇,你小子獅子大開口,給老夫一鍋端了?”
“那行吧,咱倆一人一壇,對半分——這總行了吧?”
陳院長氣得牙癢癢,卻沒辦法說出拒絕的話。
“行……不過你得保證,這回一定要帶我們北麓書院,獲得第一??!”
“我都親自出馬了,院長你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寧闕笑道。
“對了,陳院長,既然九釀春只能給我一壇,那白鶴飛、千里紅、百花釀這些,各自給我來上兩壇吧。”
“這些酒雖好,但我知道你窖藏不少,肯定不止兩壇。”
此時此刻,陳院長當真是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哆哆嗦嗦地抬手指著寧闕,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
“世人皆說我是‘天高三尺’,殊不知你小子可比我狠多了!你該是‘恨天五尺’才對!”
說完,陳院長便滿腔憤慨地奪門而出了。
他雖然走得急,但穿過寧闕所在的排屋之后,瞧見左右無人,卻又朗聲大笑了起來。
不錯。
先前的種種,他都是裝的。
要是不裝上一裝,天知道寧闕會開出什么樣獅子大開口的條件出來。
陳院長的底線,就是一壇九釀春,其余的酒隨便敞開肚皮喝。
但這一場拉鋸下來,似乎自己還小賺了!
之所以出此下策,其實陳院長也是有苦說不出啊!
畢竟這些年來,“思辨大會”每次都是另外兩個書院輪流第一,北麓書院永遠是吊車尾的。
這讓院長的心里早就積蓄了一團火。
之前呢,是因為書院里的學子們,成績良莠不齊。
陳院長也只能是有心無力。
但是現在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