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奔o君驍握住她的手,”我們可以種一片茶油林,養幾只雞,過著普通人的生活。”
”到時候,我們就坐在門口曬太陽,看著孫子們上學,看著老人們散步,多好?!绷秩救拘χf。
夕陽西下,金色的余暉灑在他們身上,也灑在這片充滿希望的土地上。
林染染知道,只要心中有愛,有信念,有擔當,就沒有什么困難是克服不了的。
而她和紀家人,會繼續在這里播種希望,收獲幸福,讓家鄉的明天,更加美好。
……
陳修遠捏著血壓計氣囊的手猛地一抖,水銀柱“啪”地撞碎在聽診器托盤上。
面前的紀墨海正踮著腳夠解剖圖,三歲的小身板裹著白大褂像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企鵝,手里還舉著半截用橡皮泥捏的“手術刀”,奶聲奶氣地喊:“陳爺爺,這個肺葉橡皮泥要加紅色,您昨天說動脈血是紅的!”
隔壁李明輝的診室正傳出驚天動地的響動。
林墨晏把人體骨骼模型拆得七零八落,用釣魚線將股骨和橈骨綁成了個奇怪的十字形,舉著往李明輝眼前送:“李爺爺快看!我發明的會拐彎的腿!”
老教授氣得胡子直顫,剛要開口訓斥,就見小家伙“哎喲”一聲坐在地上,原來腳邊堆著的注射器被踩得滾了一地,針頭全用橡皮膏細心粘了軟木塞——這是昨天趙慧敏教的安全操作,此刻倒成了絆倒自己的“罪證”。
趙慧敏的婦產科示教室更是一片狼藉。
紀墨河把產婦模型的肚子剖開,塞進了五塊積木當“多胞胎”,還煞有介事地用紅墨水在床單上畫了朵花:“趙奶奶說生孩子要流血,像花朵一樣漂亮。”
老太太捂著心口去搶模型,卻被躲在教具柜后的林墨清拽住白大褂下擺,小丫頭舉著本產科圖譜,指著宮外孕示意圖問:“這個寶寶迷路了嗎?要不要給它畫個地圖?”
陳立新剛把心臟模型擺好,轉頭就發現紀墨海正用聽診器給實驗用的兔子“診脈”,嘴里還念念有詞:“心率
120,有點快哦,是不是怕打針?”
兔子被嚇得蹬翻了生理鹽水瓶,藍色消毒液濺了老教授一褲子。
張偉杰想演示縫合技術,線團卻被林墨晏纏在了輸液架上,四小只圍著架子轉圈圈,把手術器械包扯得像朵盛開的白菊花。
最讓大佬們崩潰的是午餐時間。
紀墨河把胡蘿卜切成藥片形狀,逼著陳修遠“服藥”;林墨清用紫菜給趙慧敏“包扎”手指,說她剛才拿教具太辛苦;紀墨海和林墨晏竟把聽診器當電話,一個喊“手術室嗎?送只橡皮泥心臟過來”,一個應“收到,附帶四顆跳跳糖當瓣膜”。
看著滿地狼藉和笑得東倒西歪的四小只,五位德高望重的醫學權威第一次集體失語,只能互相遞個眼神——這哪是培養接班人,分明是來了四個拆家小閻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