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云慍怒發(fā)火,凌子稷坐在副駕駛上一言不發(fā)。
半晌,饒云側(cè)目看向凌子稷,“兒子,你剛才有看到那個野種是從哪里進來的嗎?”
凌子稷下意識地回頭張望,“媽,你別叫這么難聽,讓他聽見不好。”
饒云沒好氣瞪了他一眼,“我怎么生了你這么不爭氣的兒子,你才是嫡子,怕他做什么?”
凌子稷啞言。
饒云臉色陰沉,“我總覺得那個野種一直都在,只是沒現(xiàn)身。”
凌子稷底氣不足,“媽,我可是一直陪著你,至于他那邊的動向我可不清楚,你可怪不上我。”
饒云聞言臉色的神情緩了緩,正想說點什么,揣在兜里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饒云從包里掏出手機,見是凌云峰打來的電話,心虛按下接聽,“老公。”
電話那頭凌云峰聲音冷得讓人發(fā)怵,“饒云,你到底有多迫不及待想讓你兒子接替我的位置?”
聽到凌云峰的話,饒云頓了頓,“老公,我沒聽懂你在說什么。”
凌云峰,“沒聽懂?”
饒云心提到嗓子。
凌云峰冷笑,“范圍超剛從我這里走,饒云,我以前真是低估你了,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假賬,被范圍超發(fā)現(xiàn)后,還把人弄去林山攪場,現(xiàn)在又把他打殘,逼迫他封口,你這些手段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饒云,“……”
我太冤了,竇娥都沒有我冤。
面對凌云峰的質(zhì)問,饒云正想解釋。
凌云峰又來了一句,“快死回來,說不清楚這件事,你就帶著你的廢物兒子滾出凌家,我讓子胥回來。”
凌云峰這句話一出,饒云捏在手機上的手瞬間骨節(jié)泛白。
凌子胥現(xiàn)在本事了,凌云峰就像上趕著去巴結(jié)。
豪門最是無情,什么私生子,什么長子,誰對家族更有用,誰才是繼承人。
但凌家只能是他們母子的。
電話掛斷,饒云轉(zhuǎn)頭看向凌子稷,怒言,“范圍超反水了,人剛從凌家離開,還順便告了我一狀,你爸要把我們逐出凌家,讓那個野種回來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