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確實這么做了。
他丟下一句話:“都是成年人了,犯蠢的話少說。”
發展到這兒,應該告一段落了。
我倏然松了口氣。
也沒有了再繼續窺探下去的興致。
“你愛她嗎?阿川,你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你愛她嗎?!”
傅衿安像要糖吃的三歲小孩,不達目的不罷休,又抓住他的手臂。
我腳步一頓,心又懸到半空中。
還未回頭,聽見傅祁川情緒難辨的聲音:“與你無關。”
“那你不愛我了嗎?這總該與我有關了吧。”傅衿安問。
有那么一刻,我是佩服傅衿安這種不停追問的勇氣的。
不久后我才知道,這不是勇氣,而是有恃無恐。
令她有這種底氣的東西,叫做偏愛。
是我不曾擁有過的。
傅祁川高大挺拔的身軀,猛地僵住,面上籠罩著一層寒霜。
他沒回答,傅衿安也沒放他走。
像極了苦情戲里的男女主。
他沉默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憋悶得要命,連呼吸也忘了。
“少夫人,我找了件您今年春天穿過的外套,快穿上吧,別著涼了。”
傭人抱著外套出來,隔得遠,聲音也提得高。
不遠處,傅祁川掀眸就看了過來。
我下意識有一種窺破別人隱秘事的窘迫,可轉念,又斂了下去。
該給一個解釋的人,是他才對。
他甩開傅衿安就幾個大步過來,聲音與適才的冷厲截然不同,溫和卻散漫。
“你聽見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