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充上電,一連好幾個未接提醒跳出來。
傅祁川的。
這還是他頭一次,給我打這么多通電話,在我已經決定離婚的時候。
除此之外,還有一張陌生號碼發來的照片。
和半個月前發來視頻的,是同一個手機號。
照片里,傅氏集團的總裁傅祁川,手里居然拿著爆米花和甜筒。
而緊緊站在他身邊的,是傅衿安。
時間是我在醫院蘇醒之前。
原來,他們只是在約會。
丟下要去醫院的妻子,只是為了陪白月光約會。
真是深情又感人的戲碼。
我唇邊蔓延出一絲苦笑,抱著手機在窗邊坐了很久很久。
他沒有回來。
傍晚,劉嬸叫我去吃飯。
一頓飯,吃得味同嚼蠟。
想著孩子,我逼著自己喝了一碗粥,又吃了幾只蝦,才抽出餐巾紙擦了擦嘴。
起身上樓,給江萊打了個電話,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三年時間,不算長,可是我的東西居然不少。
我不習慣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處置,也懶得留下什么去膈應別人,一樣一樣,都裝進行李箱。
“少夫人……”
劉嬸從門外經過,看見房間內擺放的幾只大大的行李箱,疑惑道:“您是要出國旅游嗎?”
“不是?!?/p>
我搖了搖頭,緩聲開口:“我要搬出去了,要是有什么落下的東西,您幫我收著,我再讓快遞上門來取?!?/p>
劉嬸懵了,“好好的,怎么要搬出去?是不是和少爺吵架了,我這就給老爺子打電話,讓老爺子勸勸他!”
“劉嬸,爺爺最近血壓不穩,不能受刺激。再說了,祁川也沒和我吵架,是自己不想和他過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