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這樣,我越覺得難受。
我寧可他不做任何改變,寧可他永遠漫不經(jīng)心,不顧及我的感受。
這樣我就能沒有任何遺憾,痛痛快快地離開。
江萊拍了拍我的腦袋,笑著和他把話挑明了,“什么以后?之前是你不要她的,以后可不許再和我搶。”
江萊的性子我是知道的,哪怕丟了在傅氏的工作,也會維護我。
傅祁川我雖然沒看透過,但也了解那么一點,他公私不分,確實有可能讓江萊滾蛋。
“好了好了,快點吃飯吧!”
賀廷生怕江萊真惹怒傅祁川,連忙打斷,“我都快餓死了。”
這頓飯,吃得是心思各異。
但本著不能餓到腹中孩子的原則,我還是吃得很飽。
賀廷端起酒杯,笑嘻嘻地舉到我面前,“恭賀嫂子喬遷之喜!”
“謝謝,我最近不能喝酒,只能喝果汁啦。”
我笑著端起高腳杯,和他的杯子輕輕碰了下。
江萊也發(fā)出真誠的祝福,“祝愿我們?nèi)钊睿院笏鼋允敲篮茫薪允翘雇荆 ?/p>
兩人還分別給我準備上了搬家禮物。
陸時晏也將一個精美的禮盒遞給我,“希望你喜歡。”
“謝謝學(xué)長。”
我莞爾道謝。
看見盒子內(nèi)是一條款式精致獨特的禮服后,有些詫異,看向他,“是你設(shè)計的嗎?”
“嗯,僅此一條。”陸時晏笑道。
“還是陸學(xué)長有心!”
江萊夸完,有意為難傅祁川,“傅總,既然來參加暖房宴,想必也帶了禮物吧?”
我本想打斷,但被江萊攔下。
連我在踏進家門前,都不知道他們給我準備了暖房宴,傅祁川又怎么可能提前準備好禮物。
傅祁川漆黑的雙眸定定看著我,伸手從西裝口袋取出一個絲絨方盒,放在我面前。
他掩去眼底的潮涌,唇角弧度也顯得淺,“本來還找不到機會送給你,看來現(xiàn)在正好。”
“是什么啊?”
江萊好奇地湊過來。
我打開看了一眼,愕然地睨向傅祁川,“是你拍走了?”
是一對紅寶石耳環(h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