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川這是在……替我說話?
傅衿安饒是心虛,也不愿放過,紅著眼睛委屈道:“這根本不是一回事,你分明就是偏心她。”
“她是我老婆,我偏心她也是應(yīng)該的。”傅祁川淡聲道。
我渾身一怔。
他……也會偏心我么。
我眼睫微垂,半分都不敢相信。
傅衿安臉色有一瞬間的難看,旋即又氣定神閑開口:“那你還不是為了我,要和她離婚。”
傅祁川面沉如水,“傅衿安,誰告訴你我是……”
“不是嗎?”
傅衿安一臉不服的打斷。
我壓下心里的苦澀,不愿意聽他們打情罵俏,目光落在傅祁川身上,“你確定不追究今天這件事了,對吧?”
“那是我的車,你應(yīng)該問我才對。”傅衿安強勢道。
“是他的錢吧?”
我抿了抿唇,挺直背脊,一字一頓道:“我和他現(xiàn)在還沒離婚,他用婚內(nèi)財產(chǎn)給你買車,法律上來講我是可以追回的。我奉勸你,見好就收。”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這件事輪不到你說話。”
我自始至終只要傅祁川對這件事松口。
傅衿安掀不出什么水花來。
聞言,傅衿安眼神如刀,恨不得活剮了我,看向傅祁川,皺眉道:“你的好老婆還真是又計較又強勢……”
“……”
我不想繼續(xù)在這里丟臉下去,“傅祁川,既然你不追究,那我們就先走了。”
話落,我牽著江萊去辦了手續(xù),利索離開。
離開前,還聽見傅衿安在絮絮叨叨。
“阿川,你和她一起生活三年,你挺累的吧……”
“當(dāng)初要不是爺爺一意孤行,你也不用受這個氣。”
……
江萊聽得白眼翻上了天,要不是我拉著,又要沖回去理論。
不知何時下起了雨,秋風(fēng)蕭瑟,氣溫驟然降了不少,冷得人恨不得縮脖子。
上了車,江萊氣沖沖道:“你拉我干什么,沒聽見她說的話嗎?媽的,什么傻逼東西。人類進化的時候,她是躲起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