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你在醫院嗎?能不能幫我看一下,傅衿安現在在不在?”
“不在。”
秦澤很快回答,“她大概一個小時前離開的,怎么了嗎?”
“沒事,多謝?!?/p>
掛斷電話,我更加篤定了,“我們肯定沒看錯,那個人就是傅衿安和我公公?!?/p>
江萊想了想,“那……咱們在這兒守株待兔?”
“也不用?!?/p>
我不假思索地否決,“陪你喝酒去。”
“為什么?”
“他們連開房,用的都不是自己的身份。”
我看了眼時間,“馬上就到夜生活的點了,又是五星級酒店,容易碰見熟人,他們不會再像剛剛那樣一起出來了?!?/p>
不得不說,挺謹慎的。
難怪……一直沒人發現他們關系匪淺。
江萊一想,覺得也是,啟動車子,樂不可支道:“我就說,上次在商場看見他們,就挺不對勁的,哪兒有養女和繼父那么……親密的,敢情人家玩的是母女通吃的劇本?!?/p>
“敢情這傅祁川,折騰來折騰去,維護的是自己的第二任后媽?”
“比起他,”
我抿了抿唇,“我更想知道的是,如果這個事是真的,溫芳會怎么樣。”
今天在醫院,她還在那么努力地維護自己的女兒。
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兒在她昏迷的這些年里,已經爬上了她丈夫的床……
這對母女撕起來,應該會很精彩吧。
江萊瞥了我一眼,道:“在想什么?好像要干什么缺德事了一樣?!?/p>
我彎唇,“在想,什么時候能抓到活塞運動的名場面?!?/p>
江萊挑眉,“看不出你是這樣的阮南枝,喜歡這么重口的?!?/p>
“被逼的。”
傅衿安。
這一次,我一定會一擊必中了。
這個點,酒吧的夜晚才剛剛開始,喧囂的音樂擊打著耳膜,舞池里男男女女相依熱舞,仿佛踏入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