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難,甚至壓根無法做到,但總要試上一試。
陸時晏一眼看破,“想重做南希?”
“對,想試一試?!?/p>
“你可以的。”
他看著我,堅定地開口。
我發(fā)自內(nèi)心地開心起來,誠懇道:“學長,這次真的真的,謝謝你!”
盡管他只是一筆帶過,但我還是能想象到,他為了找回南希,肯定沒少花費精力。
陸時晏有些無奈,“謝什么?我本來想把你父母的公司,一起拿回來的,但對方不肯放手。”
“這已經(jīng)很好很好了?!?/p>
我認認真真地說著,“有南希就夠了?!?/p>
“能幫上你就好?!?/p>
他松了一口氣,走到玄關(guān)打開家門看了一眼,眉心微蹙,隨后看向我,“南枝,有抹布嗎?”
“怎么了?”
“保潔阿姨有點沒處理干凈,我再擦一下?!?/p>
陸時晏溫聲說著,“畢竟是血,免得你看見了害怕?!?/p>
“沒事啦?!?/p>
我將資料收進文件袋里,放到茶幾上,“你別弄了,我這幾天應(yīng)該就會搬家的?!?/p>
臨江苑這套房子,雖然是離婚協(xié)議里明明白白分給我的財產(chǎn)。
但是牽扯到傅祁川,麻煩就會源源不斷。
今天是沈星妤,明天就可能是傅衿安、溫芳……誰來了都能質(zhì)問我一句憑什么住在這兒,可能還能沖進來砸一通。
再不搬家,就是自尋苦惱了。
陸時晏眉眼溫和,“找到地方了?”
“沒有,剛剛才做下的決定。”
我搖了搖頭,“明天就去看房租房,順便把這套房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