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晏許是也知道了沈家放出消息,不許我在江城租到辦公室的事,有些詫異,“租到了?”
“嗯。”
我點點頭,“好像說業(yè)主在國外。應(yīng)該不怎么忌憚沈家吧,畢竟天高皇帝遠的。”
“那就好。”
陸時晏點點頭,小心翼翼地開始替我消毒擦藥,聲線發(fā)緊地詢問:“很疼吧?”
“還好啊。”
我忍著鉆心的疼痛,反復(fù)提醒自己。
從今往后,別再對任何人心軟了。
這個世界,從來都是恃強凌弱的,不會以善報善。
……
翌日,江萊一大早就趕來了我家。
她推門而入,看見我已經(jīng)起床了,有些驚訝,“你不是受傷了嗎,干嘛不多睡會兒?”
我放下手中的時尚雜志,“學長和你說了?”
“嗯,學長昨晚就給我發(fā)消息了。”
江萊將一堆超市買的東西放到餐桌上,懊惱道:“對不起,我跑去喝酒了,早上睡醒才看見手機。”
“沒關(guān)系的,我又沒什么事。”
“讓我看看才知道到底有事沒事。”
江萊幾個大步過來,將我家居服掀起來,從頭看到腳后,氣得眼睛都紅了,“這還叫沒事,怎么樣才叫有事?哪個傻逼干的啊?”
“沈星妤。”
我抬著還有些疼得手腕,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明明白白道:“萊萊,她短時間內(nèi),恐怕不會離開江城了,我們開公司這條路,恐怕會走得很艱難。”
“我找她去!”
江萊壓根不聽我后面的話,起身就要走。
我叫住她,“你找她有什么用?就這么把她打一頓,你或者我,能換來好下場嗎?”
“那怎么辦?!難道你就白遭罪了?”
江萊習慣了凡事都豁出去,“我去換她一個千金大小姐的命,不劃算嗎?”
“不會白遭罪的。”
我把逼著金世杰答應(yīng)我的事情,告訴了她。
聽了這個,她才稍微冷靜了一些,狐疑地看著我,“真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