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伯言沒好氣地吼了一句,抬起手就給了韓鐸腦袋一記爆粟。
“你從未與聞人寧月見過面,更別談交情了。”
“她如今出手幫你,你就不想想為了什么?”
南伯言瞪著眼睛,咬牙切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韓鐸甩了甩頭,很是得意的笑著:“我當然知道了,肯定是被你外甥我風流倜儻的外表所吸引唄。”
我尼瑪!
南伯言被氣得直翻白眼兒,自己也就這么一個外甥,要不然真想把他腦袋打開看看,里面裝的到底是不是大便!
“行了行了,舅舅,我不開玩笑了。”
眼看著老頭兒處于暴走的邊緣,韓鐸也收斂笑容,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以南家軍的處境推斷,鎮北王的日子應該也不好過吧?”
自己的那位皇兄,視這些掌控著兵權的開國元勛為眼中釘、肉中刺。
他日日夜夜地惦記著南家軍,又怎么可能放過北府軍呢?
“算你小子還沒蠢到家!”
南伯言皺起眉頭,眼神中滿是擔憂:“我只是擔心,她這次出手相助,幫你拿捏了顧振邦,今后要拉著你上一條船啊。”
鎮北王可不是昭國公。
忠君愛國?
那個屠夫怕是不懂哦。
“舅舅,我當什么事兒呢。”
韓鐸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膀:“只要不吃虧,別說是上船了,就算是上床又如何?”
我……
南伯言氣地翻了翻白眼兒,心說自己怎么有個下半身思考的外甥?
哐當!
可就在這時,車外忽然傳來一聲巨響。
緊跟著,便是兩旁兵丁發出的驚呼聲:“不好!有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