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佳格調。
他的桌zi上只有一只鋼筆,這是一只grafvonfaber-cast
ell的黑檀鋼筆,這是一只典型的包豪斯設計風格的鋼筆,包括他的桌zi也是。
這支鋼筆是他的教授在他臨走的時候送給他的。
他的教授是一個老派的德國人,家在基爾。
一個老派的北方德國佬是非常枯燥和乏味的,他們的臉上幾乎沒有笑,甚至
也沒有表qg。
不過這很合劉醫生的脾xg,他也不是一個喜huan廢話連篇的人。
這師生二人共chu1了近十余年的光景,把他們這十幾年所有的對話全bu都加在
一起甚至比不上兩個女人八卦一個通宵。
北派的德國人也很簡約,他們不但話少,生活上的追求也很少。
可是少,不代表不夠好,不夠gao。
這個德國老tou很有自己的品味,他寧可花更多的時間來看時間,他也絕不會
為了節約時間而放棄看時間的享受過程。
他有一塊不知dao已經多大歲數的老舊的懷表,這懷表應該比他的歲數還要更
大一些,他喜huan這塊表有兩個原因,第一是它很jg1準,第二是它雖然老,可是shen
zi骨還很yg朗,就跟他一樣。
那天來機場送他的人只有這一個德國老tou,這是他沒想到的。
他以為沒有人會真誠到這個地步,他更沒想到這個真誠的人居然是一個十幾
年都幾乎不茍言笑的人。
他們雖然在機場dao別,可是他們仍然像以往一樣,一個目視前方,一個每三
分鐘就看一次懷表。
當他們站在安檢區的門kou不得不真的分別的時候,這個德國老tou非常艱難的
搖著tou從kou袋里掏chu了這只鋼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