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jiejie打電話給我,說她可能看到我失蹤的爸爸了,她叫我去外地陪她一起去確認(rèn)。”
柏越瞪大yan睛。
“真,真的嗎?!”柏越既驚又喜,“那是好事啊――”
話沒說完,肖承澤卻打斷了他:“我不想去。”
柏越愣住。
“幾年前他不辭而別,從那以后,我過得很糟糕。”肖承澤平靜地說dao,“但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對于他的不負(fù)責(zé)任,我無法原諒。”
他的語氣太過沉靜,就像是在說一件與他無關(guān)的事。
柏越的心被緊緊揪著。
肖承澤的jiejie肖琳gao中畢業(yè)后沒有去上大學(xué),而是選擇去外地尋找父親。
肖承澤的母親在他離開后挑起家的重?fù)?dān),大病了一場。
而肖承澤本人受到的影響,似乎遠(yuǎn)比他所表現(xiàn)chu來的更嚴(yán)重。
父親二字,已然成了他的心結(jié)。
柏越不知dao該說些什么,這時候似乎說什么都多余。
菜一dao一dao地擺上桌zi,肖承澤主動問服務(wù)員要了幾瓶廉價的啤酒。
柏越不太ai喝酒,但看著他借酒消愁的模樣,也跟著喝了許多杯。
或許是因為酒jg1帶給柏越勇氣,他忽然對肖承澤說:“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你jiejie會讓你陪她去確認(rèn)?”
肖承澤抬yan看他,yan神有些疑惑。
“可能……”柏越接著說,“我只是說一種可能xg。你jiejie可能是因為害怕,怕她看到的人不是他,所以才需要你陪她一起。”
桌上的菜有些涼了。
肖承澤沉默地看著柏越。
酒杯里的起泡慢慢升起又快速破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