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審問可以說是最輕松的一次。
男人舉止一直都很優雅,時不時還說dian笑話調節氣氛,活生生把審問搞成了聯huan晚會。
他本來是溫泉會所的老板,兩年前收到一封信,說是有個貴客希望他開個隱蔽的單間chu來,隨信附了一張銀行卡,他an著信上的密碼輸ruj去,看到了這輩zi都沒見過的金額。
然后就chu現了竹墻后面的溫泉,接待著一批又一批的客人。
“我以前一直以為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這幾天我才明白,其實就算沒有我們這幾條線,也不會對那位貴客造成什么損失。我們n本不是什么螞蚱,我們是蟬。”
男人指了指魏淮銘,又指了指秦硯:“你們是螳螂,而他們是黃雀。”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他們把我們放chu來,其實是為了吃掉你們。”男人挑了xia嘴角,還是沒能勾chu一個笑容來,只能疲憊地嘆了kou氣,“所以我勸你們,停手吧。”
“你們確實是蟬。”秦硯這話是對著那個男人說的,視線卻在魏淮銘shen上,“但我們才是黃雀。”
25扎哈克(4)
男人聽見這話愣了一xia,緩緩地呼了kou氣――要不是他手里沒煙,秦硯都懷疑他xia一秒能吐個漂亮的煙圈chu來。
“初生niu犢不怕虎啊。”男人似笑非笑地望著秦硯,“你真以為你玩得轉?”
魏淮銘敲了敲桌zi提醒:“還有我呢。”
男人瞟了他一yan,又補了一句:“還帶著個傻zi。”
“……”
兩人從審訊室chu來以后魏淮銘的臉se就沒好過,秦硯剛想安wei他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