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先回了!”程飛放下水杯,準備往外走。
“哪也不許去,今天就住嫂子這!”
“啊這”程飛心里想,即使我救了你,也不能這么報答我吧?這也太直接了吧!
莊惠琴也感覺這話說的有點歧義,連忙解釋。
“兄弟,嫂子的意思你爸媽那房子好幾年沒收拾了,沒法住,你今天先住嫂子這,明天嫂子幫你打掃打掃你再回去。”
程飛一想也是,自己回來的突然,房子年久失修肯定是沒法住人的,今天如果不是碰到惠琴嫂子,還真不知道住哪里。
想到這,程飛也不再推辭。
莊惠琴是個能干的女人,到廚房生火做飯,動作協(xié)調(diào)嫻熟。一邊做飯一邊不是從窗戶瞄幾眼站在堂屋門口的程飛,你別說,這小伙子幾年不見長得高大英俊,讓人喜歡。
不一會莊惠琴就端出了幾個家常小菜,到里屋柜子里拿出一瓶酒和兩個酒杯擺在桌上。兩個人邊吃邊聊,算是給程飛接了風。
“嫂子,咋就你一個人,我鐵嶺哥呢?”自打進屋,程飛就有這么一個疑問,現(xiàn)在終于問出來了。
“走了四五年了!”
“去哪了?咋把你一個人放家里?”
這句話徹底問到了莊惠琴的傷心處,眼淚順著臉頰掉進酒杯里。
再一口烈酒下肚,莊惠琴打開了話匣子。
“五年前到廣東打工去了,剛開始還給我打電話,可是半年后就不怎么聯(lián)系上了,電話號碼也經(jīng)常換,再后來我就徹底找不到他了。聽鄰村有在廣東見過他的人說,他好像干的不是什么正事,身邊還總是各式各樣的女人也有人說他被人砍死了不知道,反正就讓我一個人在這給他守著活寡”
“嫂子說不定,他哪天就回來了”
“愛回不回,就是回來也是被別人用剩下的臟貨!誰稀罕!”“咱倆喝酒,別提那人”
一瓶白酒很快被程飛和莊惠琴喝完了,程飛酒量很好,大學里從來沒醉過。但莊惠琴此時早已不省人事。
程飛艱難地把爛醉的莊惠琴扶到里屋的床上,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莊惠琴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說什么都不放開。
“嫂子,嫂子,你喝醉了我是程飛!”
此時莊惠琴把程飛摟在懷里,溫熱的體香直沖程飛的腦門。
他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哪受得了這樣的場面,程飛的呼吸越來越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