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福說完,肅貴妃不淡定了。
這么說來,一切都要推翻了。
“查!”
皇上走回正位坐下,面色凝重。
“是。”都公公領(lǐng)命出了慈寧宮。
眾嬪妃坐不住了,都想逃離慈寧宮。
皇上看出她們的心思,卻遲遲不發(fā)話。
木棉更是如針刺般難受,鼓起勇氣道:“皇上,奴婢還要回去伺候皇后娘娘呢,先…先告退了。”
“待著!”皇上不肯放她走,“這么一會兒沒事,皇后不會有事。”
沅稚看出木棉的心虛,蹲下來在木棉的耳邊低語:“不用怕,一會兒查清楚了,自然會放你回皇后娘娘身邊的。”
木棉聽了這話,更害怕了。
乾坤宮里的事,沅稚可全部參與了,她若想抖摟出來一兩件,皇上為了保皇后顏面,必定饒不了木棉,屆時,木棉就是那個替死鬼了。
殿內(nèi)眾人各懷鬼胎,只有沅稚淡定自若。
大概過了一炷香的時間。
都公公帶著雙祿回來了,雙祿是都公公的徒弟,一起在御前伺候。
“皇上,賈公公是被石頭砸傷被推進(jìn)水里的,方才沅貴人拿出來的荷包也是木棉繡的,被賈公公貼身帶著呢,在賈公公住處又搜到了木棉其他的物件…”都公公說到此處,抬頭看了一眼皇上,支支吾吾道,“恐污了皇上的眼睛,還是不見的好。”
“皇上饒命啊!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是被迫的!”木棉見事情敗露,本就心虛,這會兒已經(jīng)沒了主意,只能一味兒地磕頭求饒。
肅貴妃懵了,她根本不知木棉和賈公公的事。
沅稚不經(jīng)意間露出似有似無的笑意。
“宮中怎能出現(xiàn)如此污穢之事!自己做了齷齪事怎敢攀誣貴人!”麗妃總會在恰當(dāng)?shù)臅r候表明立場,“皇上,這木棉斷斷是留不得了!”
沅稚輕蔑地看了一眼麗妃,這張看似正義充滿無辜的臉,披著虛偽的外衣,慣會見風(fēng)使舵的,可憐了肅貴妃,一直在被當(dāng)槍使。
殿內(nèi)鬧騰了這么久,不信太后就睡得那么安穩(wěn)。
只不過是太后不想被牽扯進(jìn)來,傷了母子本就不多的情分罷了。
后宮之內(nèi)怎樣爭斗又與她何干,她已貴為太后,不管怎樣,都能安度晚年。
“太后!太后!”肅貴妃突然嚷了起來,“皇上,方才太后也是認(rèn)了的,不能就這么算了!”
沅稚譏笑,這肅貴妃真是個蠢的,滿殿的都知道太后故意在躲著,只有她還執(zhí)意要求太后出來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