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這箬妃娘娘的話可信么?宮里的人可都說她怪的很。”
琥珀一邊替沅稚更衣一邊道。
“不要胡說,這話傳進皇上耳朵里可見不得。箬妃膝下的安寧郡主可是皇上的掌上明珠。”
沅稚提醒琥珀。
琥珀入宮時日不多,并不知安寧郡主。
“哦,奴婢知錯了,奴婢只是從未見過這位箬妃娘娘,不知是個什么樣人呢。”
琥珀解釋道。
“這不是你的錯,連我也沒見過。以前服侍皇后娘娘,她便從來不去中宮請安。今日見了,還真是和傳聞中的不太一樣。”
沅稚又想起箬妃那張臉,清冷的氣質,在這大雪中還真是別具一番風味。
“小主,別想了,快看看耳墜吧。”琥珀見沅稚坐在榻上愣神,沒有動作,急得開了口。
“對,差點忘了。”
沅稚自己取下來耳墜,細細端詳起來。
“這料子是極佳的,做功也精致,會有什么呢…”沅稚喃喃自語,她確實瞧不出什么異樣。
“不如奴婢先收起來吧,別戴了。”
“不行,這是太后賞賜的,我若不戴傳入太后的耳朵里該說我不敬太后了,不把太后的賞賜放心上。”沅稚反駁道。
“屆時小主便說,因太珍愛才收起來的,怕不小心碎了,辜負了太后,這樣可好?”
“你這小機靈鬼。話雖沒錯,可太后總有理由來挑我的錯處的。”
沅稚自然也想到這層,只是擔心有心之人拿這事做文章,而太后本就不滿她,順勢又會打壓她。
“那…小主打算怎么辦?”琥珀看著這對耳墜犯起了愁。
“小主,您說有沒有可能箬妃娘娘故意的?其實這對耳墜根本沒有問題?”琥珀又發出疑問。
“箬妃娘娘從來不理會后宮爭斗,為何刻意來跟我講一件根本不錯的事?沒道理的。她是見過宸妃娘娘的人,一定是知道什么,怕皇上因此再受傷害不得已才出來的。”
沅稚的猜測不無道理,可這耳墜她著實不知問題出在哪兒。
沅稚把玩了一會兒便將這對玉墜放在了榻幾上的湯婆子附近。
“先不管了,去把我修復的畫作拿來,我看看還有沒有漏洞。”
沅稚吩咐琥珀道,她想著既然沒有頭緒,那先放一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