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下去打發了他。”皇后吩咐杏梨。
杏梨一刻不停留又匆匆離了乾坤宮。
“娘娘,出了什么事了?不知嬪妾可否為娘娘解憂,以前很多事都是嬪妾出謀劃策,嬪妾做的來。”
這幾句話看似好心的話,卻是在提醒著皇后,她可是有把柄在沅稚那里。
“少威脅本宮!來人!”皇后只略穩了穩情緒,可并不想放過沅稚。
“皇后,不會是什么民間教坊需要什么年輕貌美的歌舞妓吧…”沅稚抬眸定定地看著皇后。
皇后一愣,有些慌了神,她是如何知道的…
那次木棉去應付那大漢時,因是沅稚幫她解決的,她不敢和皇后說,皇后根本不知此事。
“你胡說些什么!”皇后不想與她多廢話了。
“喏,皇后娘娘看看,這個可識得?”沅稚竟從袖中掏出一個腰牌在皇后面前晃了晃。
皇后此時是真的慌了,低聲道:“你從哪兒得來的?”
“這娘娘就別管了。興許這個地方需要儀貴人呢,不如將她送了去,豈不是更好?”
沅稚這個提議讓皇后有些動搖,這儀貴人家世一般,沒什么來頭。
當初入宮也是皇上與太后賭氣,執意納入宮的。
因儀貴人的父親在肅貴妃父親的手下當差,故而儀貴人承寵后第二日便去景福宮表忠心,與皇后對立。
肅貴妃見她懂事,也有她父兄在手,好拿捏,關鍵時候或許可以抵擋一二,也就收留了。
“儀貴人的后臺可是肅貴妃呢,娘娘可斗得過?”
沅稚輕聲問,扳倒肅貴妃還是當初沅稚出的主意呢。
要說肅貴妃怎的對沅稚這么恨,也有這層關系。
“肅貴妃又如何?有什么斗不過的,走著瞧!”皇后的注意力完全被沅稚給分散了。
果然,皇后還是老樣子,特別容易被人牽著鼻子走。
“好,那嬪妾告退。”沅稚轉身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