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道:“警察在平時不是不讓喝酒嗎?你這是喝了多少?怎么這個時候就開始說胡話!”
“這個里面存著剛剛你對我說的所有的話,你說如果傳出去同樣身為術道中人的紀長騰,利用官方的勢力,威逼其他術士,公報私仇,你說,你會有什么下場?”
我拿著手中的手機晃了晃,笑盈盈的看著紀長騰。
“你好大的膽子,你知不知道不經過他人同意錄音錄像是違法的行為!”
紀長騰暴怒之間猛一揮手:“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去把他們都抓起來!”
說這話的時候,甚至手中的槍已經指向了我,在威脅著我將手機交出去。
“你是不是在官方待的太久似乎是忘了對于術道而言,這一段錄像從哪兒來是怎么來的其實并不重要,他們只需要知道這個話是你說的,這個事兒是你干的,這就足夠了!”
我說著,看著距離我很近的槍口,但手中的手機在半空當中緩緩的消失,已經被月詭握在了手里,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當中。
我冷笑道:“紀長騰,你剛才就不應該說那些威脅我的話,這些話被錄下來了,如果你敢動手,你的這番嘴臉用不到三天就可以在術道上身敗名裂,如果你這個時候還想來抓我,那就請便?!?/p>
紀長騰雖然身處官方勢力,但是和他相關的勢力還是和術道有扯不清的淵源,可能不僅僅是紀家,還有其他以弟子傳承行事的門派已經存在幾十幾百年的時間了,這個一旦被傳出去那就是天大的笑話,被其他的對手知道了也會有所行動。
真到了那個時候,也許他所在的勢力為了保全自己的聲譽,肯定會被把他推出去給整個術道一個交代,在那個時候身首異處就算是很好的結局了,如果真的到了不能收場的地步,魂飛魄散也未必不可能。
紀長騰咬牙切齒道:“算你厲害,但這個事情我們沒有完,收隊!”
現在的唯一解法就是紀長騰離開,只要他不抓我,那視頻當中的錄像自然沒有任何意義,所以他沒必要待在這里繼續跟我耗下去。
我冷笑道:“這件事情你還想完,就算是你想結束我還沒完呢,本來是沒打算和你有什么牽扯的,但是剛才你那一番話已經說出口了,那我們之間自然是沒有什么轉圜的余地,”
紀長騰原本已經轉身過去又轉回來了,不屑地說道:“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可以跟我說出這樣的話,你不會以為憑借著他盧乘就可以和我斗了吧,你依舊沒有什么師承的術士,你也配?”
紀長騰在看向我的眼神當中,除了之前因為我的行為而充斥的怒火以外,還有一種來自于骨子當中的不屑,看上去就是那種只會放狠話那種臉充胖子都無賴,那種打輸了架又拉不下面子,臨走的時候放狠話的街溜子。
似乎在他的眼里,我完全不跟他處在一個層次上,更談不上有完沒完。
我面不改色地說道:“好啊,你還是挺自信的,希望你繼續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