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乘不解道:“紀長騰這么做對他有什么好處,是說他有其他的目的?”
我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并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紀長騰提前銷毀掉所有的證據,雖然我們并不知道具體究竟是什么,但是那也就說明這五個被害被害人的死亡,比我們想象的更加不尋常,所以我們需要再找找其他的證據。”
“能有什么線索?”
許若歡懊惱道:“紀長騰去掃過的地方那真的比狗舔的都干凈,不!要是給他一根骨頭,他也巴不得把上面的肉全部剃下來,那是狗看了都搖頭,所以我們想要在他收拾過的地方再找到線索,那是不可能的。”
“不一定。”
剛說完這句話,我就推開了病房的大門,結果就看見了一地的鞭炮碎屑,半空中還殘留著鞭炮那種火藥的氣味,明顯就是剛剛有人在這里放過鞭炮。
這也算是一種常見的去晦氣的方法,里面的硫磺木炭混合爆炸之后,大部分的陰氣都會被這一炸給摧毀的,煙消云散就算是周圍那些存在時間不久的精怪魂魄,也會盡量的避開鞭炮,所以就算是病房之前還留下過什么蛛絲馬跡也被這一陣鞭炮給驅散了。。
“你看我說的,是不是這樣?”許若歡明顯說這句話的時候都是有些氣餒。
我看著病床上殘存著有些烏黑的床單,問道:“也不用這么氣餒,這里的床單被單獨換過,那原本的床單去哪兒了?”
領我們過來的負責人說道:“那應該是被送去清洗了。”
“我們過去看看。”
醫院當中一旦有人病故,那這個人接觸過的床單被套一系列的東西都會被馬上更換,當然保持衛生是一方面,當然也是去除一些晦氣,就算是再尊重一個人,畢竟是死了人多多少少會有一些忌諱。
如果說醫院這邊還能留下一些線索,那就剩下的就只剩下被更換過的床單了。
我們去的時候向一個護工問道:“換下來的床單呢?”
“送鍋爐房了,那些也是破的不成樣子了,老海給拿走的去處理了。”
“趕緊走!”
我們調頭又往鍋爐房跑。等我們趕到鍋爐房,就看見一個老頭在往鍋爐里挑東西。
負責人喊道:“老海,你怎么把床單燒了?”
老海連頭都沒回:“你是不是睡著了?人都已經死了,這個床單也不成樣子,不燒了還等著他回來拿嗎?”
說話的工夫,老海也是拿起來身邊的酒瓶,應該是散稱的散白,灌了一大口,對著爐口噴了下去。
藍汪汪的火苗順著爐門反沖了出來,差點就燎到了老海本就不多的頭發,他卻像沒事兒人一樣,專心致志地挑著床單往爐子里送。
“你作死啊!這爐子里能倒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