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我不干。”
支付寶“叮”了一聲,岑淮予給他轉(zhuǎn)了一筆錢。
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機,直言:“就憑錢。”
段之樾原先還一副嗤之以鼻的嘴臉,一看轉(zhuǎn)賬金額,秒變狗腿子,笑容憨態(tài)可掬。
“好嘞岑少,小的馬上就去買!”
“等一下。”岑淮予突然又喊住他。
斟酌半晌后才啟唇:“我昨晚?”
不說倒還好,一提起昨晚段之樾就來氣。
他認識岑淮予這么久,從沒見過他喝醉,可見昨晚是真的喝了不少。
令他更加想不到的是,像岑淮予這么冷漠的人,喝醉酒后竟然這么鬧騰。
鬧騰就算了,竟然還抱著他不停地喊江晴笙的名字,簡直太反差了。
他也不著急出門了,索性一屁股坐在床尾,打算好好和他說道說道。
“你知道你酒品很差嗎?”
岑淮予:“啊?”
段之樾:“我長得有哪里像江晴笙嗎,我請問?你為什么要抱著我喊她的名字?”
岑淮予怔住了,長久地失語。
聽完這些話,他有一種腦細胞被全部擊潰的感覺。
太詭異了
他根本無法去想象當(dāng)時的畫面。
見他呆滯著,段之樾又想起自己昨晚干的缺德事兒。
昨晚在酒吧,三個好兄弟見岑淮予醉了,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付周澤問:“真沒轉(zhuǎn)圜余地了?江晴笙是徹底和阿予掰了嗎?”
裴珩:“徹底得不能再徹底了,掰得不能再掰了,她已經(jīng)送阿予拉黑一條龍了。”
“唉,不過都是阿予自己作出來的,我要是江晴笙,拉黑都便宜他了,我直接扇巴掌!”
付周澤又說:“要不再想想辦法?老這么喝酒也不是事兒啊?”
彼時正齜牙咧嘴扶著岑淮予的段之樾不爽了,直接喊道:
“你倆別擱那兒愣著了行嗎,過來幫幫忙啊,重死了!”
付周澤和裴珩對視一眼,壞主意打到了段之樾頭上。
段之樾被他倆的眼神盯得發(fā)毛,疑惑道:“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