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她來說不至于如此,可她也不會拒絕這樣的關心。
等到人都走了,一直躲在暗處的小喜子才連滾帶爬地去求見皇后。
蕭燼連太子都能說帶走就帶走,必然是有了十足的證據,怕是皇上也已經知曉了吧?
那太子豈不是危矣?
顧悅回到府里的時候,自然又是被于嬤嬤她們好一陣念叨。
等到上好了藥,素冬的眼睛都哭腫了。
“我沒事。”顧悅有些哭笑不得,“這幾日聽著王爺提及此事,突然想起年幼時見過顧瑀身邊有私衛,所以才冒險引出來,你請王爺來得及時,我這不是好好的。”
她日日出門,其實就是因為蕭燼查到了當初徐維楨送來的聘禮,又被楊懷遠安排人偷偷賣掉之后的去向。
她陪著蕭燼去審楊懷遠,卻發現他的確對這東西的出處一無所知。
可平陽侯府被罰沒的東西都是充庫的,無緣無故地消失不見,蕭燼怎么可能不查?
一來二去,發現竟然是東宮的人悄無聲息地潛入順走了。
而顧悅也是在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了,顧瑀身邊那支保命的私衛。
上一世,她被顧瑀抓住,才知道他們的存在。
于是,她借著何家的事闖去東宮,就是為了逼顧瑀自曝,然后名正言順地引出這些人。
“小姐,他們是想挑斷你的手筋和腳筋!”素冬抹了一把眼淚,“若是奴婢慢一慢,那小姐該如何是好?”
“我就是為了等你們來,才拖延他的時間而已。”顧悅伸出手摸了摸素冬的頭發,笑著說道,“只要能抓到人,不就成了?”
“小姐!”
就在這個時候,本來已經去煎藥的于嬤嬤腳步匆匆地走了進來,面色有幾分凝重地開口。
“楊府那邊傳來消息,楊懷遠暴斃身亡。”
“死了?”
顧悅蹙眉,有些意外。
“不是跟她們說了要留他一條命嗎?”
“怎么突然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