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很好笑。
如果這是一個冷笑話,那絕對就是世界上最好笑的冷笑話了。
因為謝溯忍不住地想笑。
他很想忍耐,不讓自己笑chu來,但是卻依舊笑得全shen發抖,就好像是真的聽到了一個冷笑話似的。
嚴昶景沉默著。
他說:“節哀?!?/p>
好像局外人。
謝溯瘋了。
他覺得自己好像是瘋了。
他待在書房里,待了整整兩天。
他仔仔細細地想著嚴昶景的意思。
嚴余死了。
這好像是世界上最難解開的謎團。
好奇怪啊,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謝溯苦思冥想,但是卻怎么都想不chu來。
就好像是一個小孩zi,在看微積分的時候的樣zi。
嚴余死了,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謝溯這么想著。
有人敲門,問他在不在,他不zuo回應。
有人敲門,給他送飯過來,求他開門,也依舊不zuo回應。
謝溯只是專心致志,認認真真地去解析這一dao謎題。
但是他被難住了。
不guan怎么思考,不guan怎么解析,他都想不chu這一句話的意思。
于是謝溯給嚴昶景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