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雁回看著樓夕瑤,又看了看周圍人看著自己的眼神,便是露出一個笑來。
“好哇,今日本郡主便是陪你好好的玩一玩。”
說完,便是直接拿起了一邊的酒杯,微微舉起手來便是一飲而盡。
她眉眼含笑,“剛才是我錯過了,不知道眾姐妹剛才作的是什么詩?”
有人舉起手來搭話道:“其實我們幾個哪里懂得那么多?平日里也只是胡亂讀幾本書罷了,1比不上七皇妃飽讀詩書,出口成章。”
“我們方才乃是以花為題,隨行而作,郡主要不要試試?”
“試試吧!郡主試試吧!”
聽著周圍人的聲音,樓雁回也只是笑而不語。
自己哪里會作什么詩?
別說是作詩了,就算是讓自己說出幾句生澀難懂的話自己都是說不明白的。
【妹寶什么時候會作詩了?我怎么不知道?】
【妹寶難道還有什么技能是我們不知道的嘛?】
【樓夕瑤其實也不會,只是來之前專門找人給自己準備好了,她只需要在合適的時間裝醉念出來就可以了,一點兒都不公平。】
【有沒有搞錯啊,這種時候難道還要講究什么公不公平的事兒嗎?這可是權(quán)謀,當然是誰的手段更高一籌就誰更厲害唄!】
樓夕瑤撐著自己的半個身子坐了起來,似笑非笑。
她的手中有力似無力的拎起半壺酒水,仰頭便是往嘴里松了一口。
“要是永康郡主不會的話也沒有關(guān)系的,只是坐下和我們一起喝喝酒也是不錯的啊。”
看著她眉眼間都是嘲諷的笑意,周圍也有些輕聲的笑了起來。
京城中的所有叫得上名字的貴女都是受過了先生的教導,更不要說自幼便是樓府嫡女的樓雁回了。
更何況現(xiàn)在樓雁回還是永康郡主,自己的哥哥還是御史大夫。
要是真的半天憋不住一個字來的話,才是真的滑天下之大稽。
面子其實是最不重要的東西,但是有的時候,人就是會為了所謂的面子叫板上幾句。
樓雁回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思緒,“當然不是,我只是覺得光是飲酒作詩也難免會覺得無趣,打個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