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古月猶豫不決。
投靠古月山莊的那個最年輕的男人忽然笑著說道:“古小姐,既然是廖先生的一片心意,那你就收下吧。”
或許是在古月山莊里面發生過口角,所以我對這個男人格外憎恨一些,投靠古月山莊之后,這家伙陰奉陽違的嘴臉也就顯現出來了,張道陵居然會收他這樣的弟子,真是眼瞎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著,古月才拿著卡,又問了句:“廖先生,令公子的傷勢如何?性命無礙吧?”
聽到這話,廖國豪便深深皺起眉頭,眼角的余光更是充滿殺氣,沉聲說道:“古小姐,實不相瞞,雖然犬子性命無礙,但無法再延續香火了,想到這件事,我就食不寢夜不寐,無時無刻不想著為我兒子報仇!
這件事,本該昨天就能解決的,可青山派的石掌門居然要為陸遠說情,無奈之下,我也只能讓他再多活一天。
古小姐,這幾年我們廖家和青山派疏遠關系,也徹底激怒了青山派,如今廖某只能懇請古小姐為我兒子報仇雪恨了。”
古月若有所思地看了廖國豪一眼,“廖先生想如何解決這件事?”
“殺人者償命,欠債者還錢,天經地義。我兒子如同一個廢人,我要用陸遠的人頭,撫慰我兒子心里的創傷!”廖國豪咬牙切齒地說。
古月問道:“除此之外,還有沒有別的解決方式?”
聽到這話,廖國豪不由得一愣,目光中充滿復雜的味道,明顯在揣摩古月的心思。
從古月這句話不難發現,她似乎不太想殺我。
半晌后,廖國豪才試探性的問道:“古小姐此話何意?陸遠和我們廖家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兒子遭受奇恥大辱,此仇不報,我廖國豪不配為人父。還望古小姐體諒廖某的心情。”
古月端坐在凳子上,臉上的表情還算平靜,過了幾秒,才點頭說:“那就按廖先生的意思辦吧,讓他們幾個動手,為廖公子報仇。”
說完這話,古月便朝幾個男人使了個眼神。
幾人也是立即從凳子上起身,冰冷的眼神中沒有任何感情色彩,就在幾人準備動手時,廖國豪卻急忙擺手說:“不著急不著急,古小姐,不能在廖家動手,太不吉利了。”
古月問:“那怎么辦?”
廖國豪想了想說:“幾位遠道而來,廖某已經備下酒菜,先吃飯,等天黑以后,煩勞這幾位高人帶他去城外再動手。”
古月點著頭,“也好。那就等天黑再說。”
后來古月和廖國豪吃飯的時候,還專門讓兩個人看住我,防止我腳底抹油。
吃完飯不久,天也就黑了下來。
廖國豪專門安排司機送我們出城,古月說了句:“廖先生,等殺掉陸遠之后,我們就返回山莊了,最近山莊里面的事情太多,所以就不再打擾廖家了。以后若有時間,再來拜訪廖先生。”
臨走前,廖國豪還專門對司機交代了什么事情,但說話的聲音很小,聽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