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子紫氣變多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想來這段時間在北地發(fā)生了什么事,她問道:“世子怎么這么快就從北地回來了,銀月組織的人抓到了?”
姚心安倒也沒有隱瞞,“倒是查到了銀月組織的老巢,就在北地與北朝之前的山林里,那里是父王的管轄之地,之后的事,便交給他老人家了。”
“有平北王出手,想來那些試圖竊國的人很快便會落網(wǎng)。”陸思言道。
“嗯。”姚心安也是這么想的,父王的手段他還是知道的。
“這次我急著趕回來倒是為了另一件事。”姚心安面向陸思言,神色有些不自在,“咱們倆的婚事。”
陸思言大吃一驚,“你確定是咱們兩個的婚事?”
姚心安點點頭。
他也是這次去北地才知道的。
“你的母親和我父王在你還未出生時,便給我們定下了親事。”姚心安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遞到陸思言面前。
陸思言接過一看,上邊女方的名字是李思思。
果然,她之前的猜測是對的,她姓李,身份又高貴,那邊只能是皇族中人。
“我親生母親是賢妃?”陸思言問道,可她的語氣卻是肯定。
“是。”姚心安回道,“至于賢妃當初為什么要假死,在宮外生下你,又把你養(yǎng)在陸夫人名下,是因為當初國師的預(yù)言。”
陸思言看著姚心安,好奇問:“什么預(yù)言?”
姚心安深吸了一口氣,語氣鄭重道:“禍國者,公主也!”
聽完,陸思言心神一震,怪不得皇室從未有公主活著長大,即便是唯一的公主也是另封的。
真相竟是這樣。
那當初賢妃為了生下她暗中做了多少布置?云如意養(yǎng)大她又冒了多大風險?
今日,云如意在眾人面前稱她是養(yǎng)女,也是想讓她在永寧侯府被抄家時不受牽連。
她欠他們的恐怕這輩子都還不完了。
此時,她也明白了,師父為什么要在她的左眼尾處畫彼岸花遮擋面相,也明白了,師父為什么一直告誡她遠離皇室。
就連當初她要回來,師父也是不同意的,是她求了很久,師父才嘆了口氣道:“都是命啊!”
當時她不理解師父這句話的意思,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
虧她之前還想幫姚心安抓前朝那些試圖叛亂的人。
沒想到,她自己才是真正的叛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