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以后沒有五石散根本就活不下去。
對付雨竹,傅柔可是毫不留情,這雨竹已經對五石散產生了深深的依賴。
如果不是這種吃里扒外的奴婢,她弟弟怎么可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等雨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她朦朧的睜開雙眼,望著昏暗又壓抑的燭光,渾身猶如被車碾過一般疼痛,臉上更是火辣辣的。
腐爛和土腥的味道摻雜在一起,她這才回過神來,她為什么會在柴房里。
她可是一等丫鬟,怎么會在這破爛不堪的柴房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有沒有人。”
雨竹想起身,可是怎么也起不來,雙腿如同沒有知覺一般,她費力的爬到柴房門的旁邊。
“有沒有人,來人啊!我是雨竹,我是小姐身邊的丫鬟。”
她的腿是怎么了?還有她的臉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她只覺得自己的頭昏昏沉沉的,什么都不記得。
“吱吖!”
隨著柴房的門被推開,落下了少許的灰塵,傅柔拿著繡帕捂著自己的小巧鼻子,這柴房里的味道還真是難聞。
或許是近幾日連著下雨的原因,柴房里透著一股潮濕的空氣,還有土腥的味道。
看見傅柔,雨竹的眼睛一亮,她費力的爬到傅柔的面前:“小姐!”
雨竹還以為自己深得傅柔的寵愛,她可憐的望著自家小姐:“小姐,為什么把奴婢關在柴房?”
“為什么?雨竹,宣王府對你怎么樣,本小姐的娘親對你怎么樣?”
宣王妃待人一向謙和,甚至是手底下的奴婢,也是軟聲細語,哪怕是犯了什么錯誤,最多出言責備幾句,從來沒有動過什么刑法。
雨竹逐漸開始慌張起來,她拽著傅柔白色繡金的裙邊:“小姐為什么這么問奴婢,宣王府就是奴婢的家啊。”
還真是會說啊,嘖嘖。
傅柔眉頭突然皺起,撲面而來的威壓讓雨竹猛然一震,這,這傅柔什么時候有這等氣勢。
“雨竹,到現在你還要死不承認嗎?本小姐都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