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走過去,其中一匹突然打了個噴嚏。
“這匹,可好?”
寧安手指了打噴嚏的馬。
好不好的她不懂,所以就隨緣了。
再看這匹馬,棗紅色,這毛發的顏色和光澤,寧安是真喜歡。
“娘娘選得好。這匹馬剛兩歲多,尚未認主,正是認養的好時候。娘娘取個名字吧?”
“便叫……喜樂。”
“好名字!”
老夫人笑著贊,拉著寧安手不愿放。
“我從前有匹坐騎,因著速度快,取名‘大飛’,沒少被那些文人和貴婦取笑。說俗,說不雅,當叫‘追云’,‘追風’,‘逐日’,‘踏風’……
有次我就發火了,讓他們沒事自己多生孩子,想怎么取名就怎么取。我的坐騎,隨我高興便是。
隨心隨性,日子才能過得快樂。你很好,和我一樣。喜樂,多好!”
老夫人又與寧安喝了起來,說下次帶寧安去他家郊外的馬場玩一玩。在那里撒歡了跑,才叫痛快。
寧安覺得與老夫人投緣,當時就應下了。
又是三杯酒,寧安說什么也不喝了。
“不瞞您,我馬上得去給平南王世子送行。不能再喝了。”
老夫人也放下了酒杯。
“想當年,我家老爺還給平南王教過劍法呢。老身陪你一起去。”老夫人變得嚴肅了些,“老身有些話,打算讓世子帶給他爹。”
老夫人又讓人趕緊從庫房里找了幾壇酒。
“平南王以前在將軍府學藝時,就愛喝這酒。但愿他還記得。”
老夫人作為皇上親信,很清楚世子入京與太后老族有關。她希望平南王不被利用才是。
就這樣,最終寧安是與顧老夫人一起,騎著馬,穿行過街,一起等在了從行宮南下的驛站。
蕭成曄的隊伍很快就到了。
恒王代表皇上和皇室,親自給蕭成曄敬了踐行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