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喜確實沒有想到這一點,這些柴火確實有些不太夠用。
“我也陪著他一起去!”
沈槐序自告奮勇地提出,但卻被她一盆水澆得涼涼的。
“你也去?別怪我沒提醒你,外頭的天快黑了,你要是再像上次一樣被那群狼攻擊,我可不去救你!”
想到這里,原本還勇氣可嘉的沈槐序卻縮了縮脖子。
他怕,怕再像上次一樣,要是真死了,他就再也見不到親爹了,更沒有辦法將面前的女人的惡行告訴給爹爹。
“我…”
“行了!”
蘇喜將手中的碗筷放在桌上,“你竟然那么閑著無聊,就去把碗刷了。”
目光又觸及在墻角處的那的柴火,想起來之前被雨澆濕的那些木頭。
“明日我會讓龐師傅將那些被雨澆過的木柴運過來,你幫著挑挑揀揀,看有沒有能用的部分,能用的話就留下來當柴燒。”
反正那些木材早就已經給了錢。
一直堆在那里,不用也是浪費。
但是要用來裝修,又實在擔心這木架子不穩,到時候有個風吹草動,房屋倒塌,還要被人尋上門來。
“好。”
陸觀棋一口答應。
她看了看沈槐序,又開口說道,“你竟然那么閑,就好好的將我教給你的九九乘法表背熟,我最近有的其他事忙,沒空管你的學業,但是你也不能拖拉。”
我想起來賬目的事情。
“幫我計算賬目是你自己提出來的,你最好小心點,要是讓我發現那賬目有問題,你看我不打折你的腿。”
陸觀棋又聽見蘇喜說這樣的話,連忙伸出手將沈槐序抱在了自己懷里。
“你說說你…好歹如今也是當娘的人了,怎么說話做事從不過腦子,不過是個孩子而已,你這樣兇他,還想讓他往后怎么變好。”
原本就是沒了父親。
他這些年都不知在外受了多少人的欺辱。
蘇喜從前也并非是個好娘親。
而如今更是惡毒的幾次三番的想要殺了他。
現在又說這樣的話,不是要砍斷他的手,就是要砍斷他的腳。
蘇喜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我最近這幾日有大研究,總之做好你們分內的事,不然…我誰都不會放過。”
她說完,便轉身離開,不再理會身后的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