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就大茂那性子…”
說著,他自己也搖了搖頭,臉上閃過一絲無奈。
“在院里,有人壓著,被人欺負(fù)欺負(fù),其實(shí)也是好事。”
“要是真搬到咱們這兒來,沒了管束,還不一定作出什么事來呢?”
……
第二天。
天剛剛蒙蒙亮,大院里依舊飄散著淡淡的晨霧。
王興家的大門,突然被‘砰!砰!…’地敲響了。
王興裹著棉被,不想起來,便閉著眼睛沖外面喊了一聲,“誰啊!”
“我!…許大茂!…”
王興睜開惺忪的雙眼,朝門的方向看了一眼,還是不想從被窩里出來。
“大茂哥,有事啊?”
“廢話!…”門外傳來許大茂略顯不耐的聲音,“沒事,我大清早的,跑你這兒來干嘛?
趕緊的,興子,把門打開!”
王興無奈地從溫暖的被窩里爬出來,又披了一件外套,才往門口走去。
房門開啟的一瞬,許大茂就一個(gè)閃身,躲進(jìn)了屋,還反手把門關(guān)了起來。
“大茂哥!…”
“這大早上的,你這是?”
許大茂的眼神亮晶晶的,臉上滿是興奮的表情。
“興子!…”
“我剛才看得真真的…”
“易中海那老子,拿著掃帚和鐵鍬,去打掃公廁了。”
“么的嘞!…”
“這老小子躲在后面,攛掇著傻柱,欺負(fù)我多少年了?”
“他也有今天啊?”
說著,他還哽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