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恣嬌小的身軀順利地通過去了。
院里種著一大片的茉莉花,很是好看。
往里屋走,一股明顯的消毒水味撲面而來。
姜恣揉了揉鼻子,適應了下才繼續往里走。
“你是?”
剛進門,一個衣著整潔的阿姨上前攔住她。
“我叫姜恣,是……”
“你就是姜恣啊,少爺沒少在夫人面前念叨你的事,長得真漂亮。”
阿姨一聽到她的名字,立即笑開,沒了防備。
引領著姜恣往臥室走,
“之前一直沒見你來,眼下終于見到你了,是少爺讓你來看看夫人的嗎?”
姜恣笑而不語。
心中疑惑。
夫人……難道是談郗的媽媽?
可為什么他從來沒向自己提起過,只隱約記得,小時候談郗跟她說過,母親在他七歲那年就離開他了。
她以為離開就是去世的意思,就沒再深問。
難道談阿姨還活著。
姜恣帶著疑惑進了門,2米大的床上,床單是白色碎花的,中間躺著一個衣著干凈的中年女人。
戴著呼吸機,床旁邊的柜子上,放著像是心電檢測儀的儀器,姜恣不太懂。
房間收拾的很干凈,沒有任何刺激的味道,床頭柜上的瓶子里插著一只新鮮的茉莉花,淡淡的香氣彌漫著。
“阿姨她……”
姜恣不敢暴露太多,只試探地詢問。
“害,夫人沒有任何蘇醒的征兆。都二十多年了,要是會醒早就醒來了。少爺他也是在自欺欺人罷了。我們都不敢勸他,其實這種情況,還不如讓夫人解脫呢。”
姜恣從阿姨的話里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病床上這個女人是談郗的母親,并且已經保持植物人狀態20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