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馬似乎感受到宋瓷的情緒,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手心。
酥酥麻麻的癢從手心傳來,宋瓷笑得開心,轉頭問裴忌,“下次來,還能見到它嗎。”
裴忌:“你很喜歡?”
宋瓷不假思索答:“是的,它很溫柔。”
說完,他轉身跟阿霖交代了一句,就帶著裴忌上馬車了。
等阿霖回來,他才道:“馬場老板聽說我們要買,就答應以五十兩銀子賣給我們了。”
宋瓷錯愕,旋即心里的驚喜。
裴忌笑,“你說你和你喜歡,我就買下了,裴家有專門飼養馬兒的地方,日后你想見到它,隨時就能見到。”
宋瓷眼底的光,像是落日余暉灑下的金色光暈,讓人挪不開眼。
她平日笑起來,總是淺淺淡淡的,笑不達眼底。
偶爾開心,嘴角的弧度上揚,但這樣明媚肆意,開心至極的笑,極其難看到。
裴忌不由有些心酸,“不過是一匹馬,值得你這么開心?”
他總是不由心疼宋瓷。
宋瓷:“不值得開心嗎?我很喜歡它,它以后是我的一個人的馬兒了。”
一匹馬,對于裴忌來說,從小就唾手可得。
但難得的是,這份心。
裴忌在乎她的喜怒哀樂,能察覺到,并且能為她做些什么,這就足夠了。
兩人歡歡喜喜地回了裴家,晚膳或許是心情好,宋瓷吃了很多。
桌上擺滿的菜,被兩人一掃而空。
晚香和甜兒準備好了熱水,宋瓷舒舒服服地沐浴更衣,只簡單挽了一個發髻出來。
發尾沒擦干,還有水滴順著往下落。
宋瓷只覺得渾身舒服得快要睡著,任由著手溫柔地給自己擦拭頭發。
今天的動作格外的溫柔細致,宋瓷輕笑,“好舒服,我都快睡著了。晚香,你的手越來越巧了。”
說完,卻無人回應。
她正疑惑,睜眼就看到蹲在床榻邊,溫柔細致擦拭頭發的裴忌,她猛然坐起來,“晚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