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莫北退開一步拉她坐到沙發(fā)上,抬手撫平她的眉頭:“你說,我是該叫你小騙子呢,還是該叫你秦-總-監(jiān)。”
他湊近她,一臉曖昧,又一字一句地說道。
帶笑的眉眼里,藏著一絲不知道是高興,還是被氣笑的表情。
秦舒予心跳如雷,完了,馬甲徹底被扒。
“我……我什么時候騙過你,你別亂說。”
“沒有?”聞莫北伸手在她臉上戳來戳去:“聞氏行政?堂堂的技術(shù)總監(jiān),就是你口中說的,找了份行政工作?”
“坐辦公室里畫畫圖,可不就是行政?”秦舒予有些生氣地拍開他的手,不是很理直氣壯地反駁。
聞莫北被逗笑,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另一只手在她臉上捏了捏:
“你這張臉皮到底是什么做的?這么善變還這么厚?”
他像是自言自語,也沒有要聽她回答的意思:
“科潤那位‘秦總監(jiān)’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你也姓秦,你跟秦家?”
秦舒予眼睛往下垂了垂,輕輕咬了下嘴唇:
“這是我的私事,我不想說,聞總?cè)绻莵斫鉀Q有人冒充你毀壞了你名聲的事,我想這件事已經(jīng)解決。”
“我保證以后只要我還留在興泰,就決不會允許興泰內(nèi)部再有人冒充聞總的事發(fā)生。”
小騙子還挺能屈能伸,這是變相地在跟他認錯?
“以后的事以后再說。”聞莫北的手輕輕捏了捏秦舒予的手,入手的觸感可不像是姑娘家的手,他以為他感覺錯了,低頭瞧了一眼。
發(fā)現(xiàn)秦舒予修長的手指上布滿薄繭,指甲也被修剪得干干凈凈。
這雙手不像是小姑娘的手,倒像是長期參與勞作的手。
這丫頭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
他粗糲的手指抹過秦舒予手指的指腹。
秦舒予受驚似地縮回手,人也本能地往后退了退:“聞總要是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她起身要走,被聞莫北伸手攔住:“我話還沒說完,你急著走什么?”
你像個色狼似的抓著姑娘的手不放,她不走,留下來等虐?
秦舒予一臉防備地盯著他:“你說?”
“怕我?”聞莫北湊近她耳邊:“你說,你這是不是心虛?”
秦舒予覺得她不能這么窩囊,左右她又不求著聞莫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