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讓你留意殿下身邊可有什么鶯鶯燕燕,你可有發(fā)現(xiàn)?”
莊夫人自認為吃定了莊將軍,如今無論在哪里都可以順利的看穿一個男人。
莊晚喬最近一直都在打聽,此刻聽母親這么追問,她煩躁的錘擊一拳頭桌子。
恨聲道:“阿娘,我已各處都調(diào)查了,還用留意?如今殿下的心思全不在楚王府,他整日到哪知晚堂去,我看他十次有八次都是為了那個叫沈知晚的賤民。”
“沈知晚?”
莊夫人眼中出現(xiàn)了兇光,她握著茶盞的手微微用力,就好像要擰斷沈妙儀的脖頸子一樣。
“你說的這個賤民沈知晚,可就是那個會點醫(yī)術(shù)在朱雀街開了一家醫(yī)館的苗人?”“阿娘,除了他還能是誰,還有她那個跛腳的哥哥也十分討厭,我就是好奇,殿下怎么日日去找他們?”
莊晚喬氣的咬牙切齒。
旁邊的莊夫人不動聲色。
但因為惱怒其實也攥住了拳頭,夫人的指甲幾乎要嵌入手掌。
莊晚喬幾乎要哭了。
“殿下看那沈知晚的眼神很是不對勁,那幾日他半夜三更才回來,一回來整個人都魂不守舍!”
“你也不要胡思亂想。”
莊夫人又道:“要仔細觀察,他可還有其余什么不同尋常的現(xiàn)象?”
莊晚喬思索了一下。
“對了,殿下嘴角還帶著詭異的笑,定是那該死的狐媚子使了什么花招羈絆住了殿下。”
【莊氏母女要磨刀霍霍向妙妙了,妙妙小心啊。】
【醋壇子翻了,酸氣沖天!】
【莊夫人:擋我女兒王妃路的,都得死!】
莊夫人聞言,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
她站起身來,無言無語的看看外頭。
沉默片刻,這才回頭,眼神犀利的看向女兒,聲音也因為憤怒而陰狠起來。
“一個無根無基的苗女,也敢做夢當(dāng)什么楚王妃?喬兒,你記住,你才是未來獨一無二的楚王妃!必要的時候,娘會幫你掃清障礙。”
話說到此處,莊夫人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緩緩地從袖中取出一個瓷瓶,快速的塞給莊晚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