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還是算了吧,昭昭本身就體弱,獸神審判對于她來說太嚴苛了……她畢竟還是你的妹妹呀……”
柔柔弱弱的聲音從顏展軒身后響起,屠如雪兩步走到顏展軒身前蹲下,一臉擔憂。
“如雪,你就是太善良了。”
“別忘了這個賤人是如何害的你失去孩子的!”
“那是我們的孩子啊!”
唯一的孩子!
“哥……”
“不是,不是昭昭……不是我……”顏昭昭聲線沙啞,想要喊出聲,卻沒了力氣,似是蚊音。
真的不是她,為什么……為什么哥哥就是不肯相信她呢?
明明,真的是屠如雪自己摔下去的……
可不管她如何解釋,如何辯解,始終沒有一個人愿意相信她。
“可……”屠如雪一臉糾結,眼底是掩蓋不住的悲傷,細嫩的手指輕輕撫上自己的肚子:“展軒,我相信昭昭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只是獸神審判你知道的,雄性獸人都不一定能夠承受的住,更何況是昭昭這樣一個嬌弱的雌性,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
一如既往的體貼善良,即使顏昭昭將她迫害的再也不能生育。
顏展軒抬手,輕輕撫摸屠如雪的頭,不復方才的涼薄,此刻滿眼柔情:“我的如雪,還是如此善良。”
“顏昭昭若是有你三分氣度,便也不會成為如今這般模樣。”
一旦提及顏昭昭三個字,溫柔不復,唯余寒涼。
顏展軒冷冷的看向張口還想說些什么的顏昭昭,薄唇輕啟:“執行者大人,不需要考慮了,此等惡毒雌性,不配為我顏家女!”
“你盡管開啟獸神審判便是!”
“她已然成年,總該要為自己所做之事付出代價!”
“不能生育也好,就此死去也罷,都是她行惡事該要承擔的惡果。”
那樣涼薄刺骨的語氣,讓顏昭昭徹底對這個哥哥死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