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堂上書:公正嚴明!四個燙金大字在金秋烈陽下,格外刺眼。
縣衙右側擺著12根殺威棒,鍘刀,鐵鏈,重達40斤的木枷項。
“大人!冤枉”
路隱還沒邁入二堂門檻,二堂內便傳出女性哭喊聲。
踏入門檻,路隱見一中年婦女被兩名官差摁跪在地。
盤起的發髻松散,一副被人強迫順從般不堪的模樣。
女人抬起脖子,白皙天鵝頸上帶著印
松散垂發下露出凌厲目光,沾著發絲的紅唇,顫抖開闔喊道,“張縣令,我沒有勾結玉女宗。”
女人的目光,始終落在一位穿著紅色縣令服的中年男子身上。
“王金蓮!看來,不動刑,你是不會招!”張縣令道,目光落在路隱身上,“你是何人?”
迎接張縣令威嚴的凝眉冷目,路隱向前五步,將任職書信遞給張縣令,一本正經道,“張縣令,卑職前來任職捕快。”
“捕快?”張縣令抽走路隱手中的信,看了看,沉聲道,“你便是得罪慕雨柔的學子哼,武道院學子跑到我這做捕快罷了就由你來行刑,將這惡婦重打五十殺威棒。”
剛來就干力氣活,路隱看了看匍匐在地的王金蓮,又看了看張縣令,若有所思…
摁王寡婦胳膊的官差惡狠狠道,“新來的!縣令讓你行刑,你敢違令?”
摁住王寡婦大腿的官差玩味道,“莫不是你跟這寡婦有一腿?”
小癟三的話,路隱自是沒當回事。
沉思片刻后,路隱回應道,“行!大人我打”
嘴上這么說,路隱心中本意卻是想問問張大人,有沒有確鑿的證據?
但他也明白,心急破案的張大人,不會輕易放過任何線索。
此刻,問了也沒用除非那寡婦能自己說清楚那個男人的身份。
路隱之所以答應,他另有打算——輕打王寡婦,撈個人情世故。
王寡婦的身份有貓膩!魚水之歡,且在案發節骨眼時間點上
真不好撇清
噠噠…
路隱邁著大步,撓了撓肩膀,取來上方圓木,下有長方形棱角的殺威棒。
殺威棒抬起時,棱角寬的一面對著王金蓮屁股,路隱極輕的打下一棒。
這一棒雖然力道極輕,可路隱畢竟是拔刀境武者,還是讓王寡婦如殺豬般叫起來,“殺人啦!當官的大庭廣眾殺人啦”
嘶吼聲下,張縣令沖到王寡婦面前,重重在她臉頰踢了一腳,“打,給我繼續打,狠狠的打新來的,換窄面給我打”
“窄面?”路隱有些為難,殺威棒打人是有講究的,寬面打屁股,容易皮開肉綻。窄面打,容易打壞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