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準備站在那里多久,那里有有很多蟲子,”他好心的提醒著那個人,其實從他一出門就注意到了,直覺告訴他,那里站著一個人,而且那樣有著敵意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他的話剛落,果然從里面走出來一個人,冰冷的視線直直的射向他,而清的動作未變,甚至,連他的唇角的笑意仍是從前的那樣的干凈。
原來,是他。那個羞辱他們的男人,他接受他敵意,當然,他也不會給他好臉色,同是敵人的自覺,讓他對這個男人有著天生的討厭。
他不喜歡他,當然,他也同樣的不喜歡他。
兩個人就這樣你看我,我看你,相互的較著勁。
蘇哲拓冷笑一聲,慢慢的走近他,他站在他的面前,近乎的身高,讓他們兩個人同時的看進彼此的眼神深處,打理對方時,也是對各自思想一種窺視。
蘇哲拓瞇起了黑眸,他的雙眼在商場上向來獨樹一格,有著過人的洞察力,但是,對于這個男人,他不得不說,他是一點也看不出他來他在想什么?
他,可以說是一個迷,一個他看不明白的迷。
他的眸底十分的干凈,十分的簡單,但是,沒有一個成熟男人會是這樣的簡單,除非他是傻子,但是,顯然的,他并不認為他屬于這一種人,或許,真的是他太會隱藏。
“看起來,我們都達到了共識,一種做為敵人的共識。”
“蘇哲拓,向青嵐的……前夫,”他伸出了自己的手,加重了前夫兩個字,其實他最想的說的還是他是她的丈夫,不過,顯然這樣太過幼稚了,看過一些報紙的人,都知道,他已經快要和別的女人結婚了,他會是別的女人的丈夫,但是,絕對不會再是向青嵐的。他給了另一個女人承諾,那是他愛的女人,他可以拋棄自己不愛的,但是,愛的人絕對不會。所以,說是人家的丈夫,鬼才相信。
清看著他的手,不解的皺起了自己了的眉頭,不過他想起電視中那些人握手的場面,習慣的性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清,”唇微動,他只是說出這一個字,他的名子,其實也只是一個字,而清,就是他的名子。
“姓清?”蘇哲拓的手開始用力,而那個男人的手顯然也不是那樣沒勁。可以看的出他們手背上的青筋開始露了出來,兩個人顯然還在這里較勁。
“不是,叫清。”清勾起自己的唇角,似乎是帶著一些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