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或者說是,你,愛他?
他神色復雜的盯著她的小腹看著,那里也曾有過他的骨肉,他的寶寶,只不過,被他自己給毀了。也毀了他的一生。
車子開啟,風不斷的吹起他額間的發絲,而他的眸子犀利的要命,他與那個男人之間的戰爭,這一次,會更加的嚴重了。
不要怪我,亞瑟懷瑞,是你自己忘記了
,是你自己傷害了,是你自己放棄的,也是你給了我這樣的機會。
所以,這一次,我不會再輸你。
向青嵐閉著自己的雙眼,她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那里空空的,什么也沒有,清,怎么辦,我把你弄丟了,也把你的項鏈弄丟了,你告訴我要怎么辦,要怎么辦呢?
她壓抑的哭聲不時的傳來,而蘇哲拓只是握緊了手中的方向盤,臉色一直都是沉重的。
車子在他的那座公寓停下,這里已經有很久都沒有住過人了,自從他住在向青嵐的隔壁以后,這里就空了,沒有女主人要的家,只能是一個住的地方而已,既然是住的地方,那么,
哪里都是一樣的。
向青嵐并沒有注意蘇哲拓帶她去了哪里,因為現在對她而已,那個家已經不算家了,沒有了清,什么也沒有。
蘇哲拓替向青嵐蓋好的被子,手指輕輕的放在了她的額頭上,以著一種輕柔無比的力道輕輕讓她一直皺起的眉毛舒展開來。
再皺下去就成了小老太婆了,他自言自語的說著,看向四周,滿意的點了一下頭,他從來都不放心她一個人住在那座危房里,真的怕,那房什么時候就倒了,會砸到她,這里是他們的家,準確說,這是他們以前的家。
關上門,他走了出去,坐在客廳里,直到門鈴聲響起,他才站起來開門。
“表哥,你怎么這么久才來開門,你讓我都快等死了,”女人拿著自己的包風風火火的一屁股坐在了客廳內的沙發上,她大小姐出門可都是坐車的,站這么長時間,她可是真的累慘了。
“我沒有叫你來,”蘇哲拓淡淡的嗓音透出了一往的冷漠,他坐在另一邊,雖然是這樣說著,但是,卻是沒有趕人的意思。他抬頭起,看著那一個房間,似乎是極有耐心的坐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