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他挺起了自己的背,身后自然會有人替他撐傘,在那里面他是一個囚犯,但是,在這個地方,在這個皇宮,他依然還是身份尊貴無比的二皇子,至于,那個男人欠他的,他會好好的討回來的。
他的尊嚴,當然還有他的時間。
洗完了澡,他換上了一件極為正式的筆挺西裝,將他的氣色完美的烘托了出來,他現在是要去道歉的。
調整的一下自己的領帶,休息了一晚上他的,顯然現在的氣色很好。
而安得烈已經在等著他了,讓他一個皇子去給一個平民去道歉,而且還是外國人,這顯然就是丟他的人,讓他在全國都是抬不起頭來。
而那個人男人,還真是成了第一個了。
他大步的走了出去,唇角微微的揚了起來,外面的雨已經小了很多,不過卻仍然是沒有停止的意思。
司機打開車門,他坐在上去,前面的那一輛車自然就是安得烈的,他們并不是公開的出行,所以,一切都是簡單低調為止,不然要媒體知道他現在去給別人道歉,他以后還要不要在出現在大眾的面前。
“開車,”安得烈雙手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閉上了自己的雙眼,他的心其實并沒有他所表現出來的那樣平靜。
銀颯所在那一間酒店里,安其羅和安得烈兩個人在很多人的陪同下走了進去,當然事先,他們已經通知到了這里的所有人員,并沒有說來的人是他們最為尊貴的國王陛下,如果被人知道了,想必這里可能早就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了。
銀颯將娃娃小心的放好,門卻是在這個時候傳來了一陣敲門聲,他的站了起來,看著門口,黑眸里一片沉靜。
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要晚幾天。
他打開了門,果然,站在門外的是安得烈還有安其羅,銀颯并沒有什么意外,他的性格本來就是過分的沉靜,他只是將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xiong口上,低頭間,掩去了眸子的不以為然。
“不知道陛下來我這時有何貴干?”他的聲音透著他天生就帶著的冷清,當然他問的人始終都是安得烈,沒有將安其羅放在眼中,一個人要殺你,你還要對他笑,不是瘋子,就是傻子。
安然他兩個都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