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他沒有關系。
“你不在乎這些的,”安得烈仍然是笑的很溫和,“這些本來就是你的,如是要說抱歉,可能是我要說才對
,因為我的出現,才有了現在的一切,所以,這些都是我還你的。”
“其實我很久都沒有這么輕松了,不過謝謝你,真的謝謝你,”他的聲音中出一些淺淺的嘆氣,但是,卻是十分的認真,比剛才還要認真的語氣。
“安迪,謝謝你可以放過安其羅,放過我的母親,”這一些是最讓他感覺到安慰的事,他們做了那么多的錯事,現在雖然是被關了起來,但是,必須還是活著,這樣,他已經很滿足了。
所有人都要為自己曾今所做的事負責,母親是,安其羅也是,所以,他無權說什么?
“不用,”銀颯直起了身子,轉身走了出去,只是在走了幾步之后,又是停下了自己的腳步,“我并沒有說過不讓你出去,你可以隨意。”
他并沒有回頭,說完,再一次的離開。腳步起起落落的聲音直至消失有在了安得烈的耳膜之中。
安得烈唇間閃出了一聲輕輕的嘆息,沒有人不讓他出去,是他自己不愿意而已。
外面,是一片睛空,大多數人的心都睛了,只是極有些人心中依然是在下著雨。
綠蒂端著一盆水放下,她看看了看四周,在看到沒有一個人時,才蹲了下來,她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臉,手指下的突出不平,讓她的心再一次的輕輕的絞了起來,她低下頭,看著水中那個蒙著臉的自己,手指有些顫抖的摘下了臉上的那塊布,布落,水中立即有了一一個一個人影,青綠色的雙眼,是她。她的眼睛向下看去,然后她閉上了雙眼,坐在了一邊,她的雙手捂著自己的臉,無聲的哭了起來。
這一張臉真的好可怕,好丑,她蹲在上,哭的泣不起聲,四周可以聽到她為細小的哭泣聲,壓抑的難受。
她重新的包住了自己的臉,眼眶紅的要命,再一次的端起了水盆,她走的很慢很慢,遠處傳來一聲清楚的腳步聲,她低下了頭,站在一邊,現在的她,連人都不可以見。
腳步,接近,再近,直到眼前閃過了一片黑影。
銀颯只是轉頭看了那個端著盆子的人,他的銀眸微微的瞇了一起,不過,卻并沒有停下,只是向遠處走去,這個國家發達,還是落后,他還真的是有些弄不清了。
這種奴隸制度應該是剔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