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理清確實是才進來房間,不然也不會說出如此拙劣的借口。
“你今天好奇怪。”季晚煙不傻,明顯能感覺到對方的異常之處,偏偏又不是對方的目的是什么。
“可能是最近太累了,腦袋跟著不太清醒。”季理清繼續泰若自然地說,順勢在自己的床邊坐下。
這一坐,她才注意到自己床上的床單被拆卸了,空蕩蕩的一片純白色。
察覺到季理清點愣神,季晚煙主動解釋道:“之前弄臟了就拆了洗了,想著你也不怎么回來就沒重新套上。”
季理清隱隱感覺有不對的地方,捕捉到關鍵詞便反問:“弄臟了?”
季晚煙也沒有想藏著瞞著:“時姝你還記得吧?”
“記得。”
季晚煙向來不避諱談論xingai:“就你之前回來的那個晚上,我們就在這里做過一次,不小心弄臟了。”
“”季理清笑了一聲,卻不見喜色,“原來我的床有這個用處呀。”
季晚煙這才意識到不妥,她姐從來是愛干凈的人,床上被人做出這種事情難免會不滿。
這下心虛的輪到了季晚煙,她放輕聲音說:“姐,我改天換一套新的,把這床扔了。”
季理清神色似笑非笑,垂眸思考著什么,過了一會才拒絕:“不用,就留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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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感覺這幾天后背一直涼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