鷓鴣哨志得意滿,坐回塌上拍了拍大腿,說道:“乖乖趴下,不然我連你的腳也一起綁了。”
封門仙心里實在不甘,可鷓鴣哨非但是將她綁了,手里還見下流,將她的衣襟扯了個大開,眼下就算她能破門而出,他xiong前春光盡露又如何敢出門?由此可見這男人好狠的心,好毒辣的手段!
封門仙氣鼓鼓地,想了半天卻也沒想出破局之法,她安慰自己要能屈能伸寵辱不驚,反正原本就是她鬧事,辜負二人洞房花燭的良辰美景,此刻便是讓鷓鴣哨打了也就打了,日后她再尋機會報仇就是了!
如此想著,封門仙嘟嘟囔囔不情不愿的趴在了鷓鴣哨腿上,鷓鴣哨將她身下的裙子掀起,隔著一層薄褲,對著那盈盈臀肉一頓巴掌,邊打嘴里邊計數(shù)。
封門仙又羞又氣,打有狗那年她就沒受過這樣的氣,可她那臀肉遭鷓鴣哨一打,非但不疼,還有點火熱酥麻之感,就連戶里也生出些yin癢來。她咬緊牙關不肯發(fā)出聲來,可她下面那張小嘴卻沒有這撒謊逞強的本事,此刻已經(jīng)是yinshui津津。鷓鴣哨拍在她屁股上的巴掌偶爾落偏,一兩根手指劃過她那燒的正旺的朼前,惹得她禁不住扭腰抬腿,倒像是恨不得叫鷓鴣哨察覺她yin興已發(fā)。
鷓鴣哨面上沉靜,身下卻早就起興,他眼看這封門仙非但不求饒還扭捏身子,就知道他所想無誤——封門仙是有些怪癖在身上的。
鷓鴣哨一向不屑那些yin詞浪曲,可金瓶梅他也總算略略讀過,對房中男女之道,也不見得是一無所知。房中之術自成一派,由古至今頗有些講究門道,夫妻二人干柴烈火郎情妾意之間,往往有些助興手段。男子只是消受,就是有那不體貼的,渾然不顧女子如何,一通陽槍也照樣痛快。可是世間女子各個不同,在床笫之間更是各有喜好:有的婦人喜歡言語撩撥,也有人不愛陽槍愛唇舌,更有甚者不喜歡水路,喜歡旱路。而夫妻想要長久的鸞鳳和鳴,男人就一定要摸清楚自家婦人的喜好。
鷓鴣哨知道有些婦人吃疼起興,他這一番并非是惱怒而懲,而是故意試探。他十歲入搬山,任他是什么百年一見的好苗子,小時候也沒少挨打。這挨打也有不同,他若是真的惱怒,五指撐開,貼著肉打,一巴掌下去就能給封門仙打哭了。可此刻他弓起手掌,拍在封門仙的臀肉上,看起來頗有勁道,其實下手自有分寸,絕對不可能真的傷了封門仙。他故意使幾根手指略探封門仙的門戶,見她挨了這些個巴掌非但不求饒惱怒,朼里還直流yinshui,就知道他沒猜錯。
鷓鴣哨過了三十多年清心寡欲的日子,豈料如今一開洋葷就讓他開了個大發(fā)的,封門仙身子結實,他大可放開手腳與她盡享魚水之歡、人間極樂,他心中肖想聯(lián)翩,腹中更是起火,直燒的他口干舌燥。
“……三十九,四十。”
鷓鴣哨打完收手,額頭上憋出了一頭的冷汗,他面上正襟危坐,其實早就起了陽興,因此他端端坐著不敢動,生怕叫封門仙察覺那高聳的男根。
封門仙從鷓鴣哨膝上爬了起來,她雙手被綁在身后,又羞又氣滿臉通紅,對著鷓鴣哨連連叫罵:“師兄打夠了吧,疼死我了!師兄好狠的心!”封門仙雙手綁在身后,嘴上不饒,連連叫罵。
只見鷓鴣哨眼神一暗,一伸手就將封門仙拉進了懷里,他捏住了她的下巴,兩眼直勾勾地看著她,聲音里帶著一絲嘶啞:“我看你不是疼,是喜歡。”
鷓鴣哨說著就將右手按在了封門仙女子門戶上,此刻他心里是萬般的齷齪,竟將二指隔著封門仙的褻褲捅進了她的蜜穴之中,那處早就是yinshui連連,鷓鴣哨不用看就知道那薄薄的蟬褲早已是shi的透肉,若是他此刻去看,即便是隔著褲子,也定能將妙人兒那朼看的清清楚楚。
封門仙聞言大驚,心里又羞又憤,偏偏其中還有三分的yin興。可是她本就是好面子的人,此刻哪肯承認?只能連忙躲了鷓鴣哨的手,身子從他腿上滑落,跪坐在地上。
“師兄罰也罰了,還不解了我的手?”
封門仙面上一片嫣紅,戶里一片shi黏,連兩個乳尖都高高地立了起來,可她就是不服,心里還想著能逃脫此劫,保全自家面子,便是此夜和衣而臥,她也絕不能讓鷓鴣哨如此得意!
鷓鴣哨俯下身子,滿眼欲火,二指挑起封門仙的下巴,沉聲垂問:
“你是真想讓我解開你的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