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掌宮不是說了嗎,我身中陰毒,需要以陽氣調和,夫君可別輕易就泄了,否則我的病要等什么時候才能好?”
這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鷓鴣哨被區區一副手帕磨得陽關難守,偏偏這時候,封門仙卻要拿喬戲他,他如何能忍?
物極必反,鷓鴣哨強忍到了頭,隨即便也發起狠來,片刻之間,形勢直轉急下。鷓鴣哨兩手扶著封門仙的腰,一轉身便將兩人的位置調了個頭。封門仙被困在圈椅中,兩腿搭在鷓鴣哨肩上,整個人都陷入了被動,還沒等她出聲阻攔,鷓鴣哨就一把丟開了覆蓋在他孽根上的絲帕,長驅直入進入了封門仙的rouxue。
其實封門仙早就動了情,她穴中奔涌的yin液便是見證,鷓鴣哨毫無阻礙,一槍入底,兩人皆舒服地嘆了一口氣。
男歡女愛到了兩相傾慕的時候,便如同覆水難收。封門仙盼鷓鴣哨,鷓鴣哨饞封門仙,兩人平日里四目相對都仿佛干柴烈火,等真的纏到了一起,便更是分不開了。
鷓鴣哨猿臂狼腰,挺起胯來不知疲倦,一發不可收拾。封門仙覺得自己大開的女穴仿佛一口井,每被他一鑿便要出些水。
段水歧畢竟是一宮的掌宮,雖然做起事來有些令人不解,但看起病來卻是毫無遺漏的。他說的極對,有道是病去如抽絲,封門仙因為自小修煉極陰的武功,中了陰毒便更容易病勢纏綿,如今她常日里所服用的藥物都是滋陰的,加之楚門羽又有心為她食補,她進補太多,身體陽虧,得了陰陽相濟的妙處,便是嘴上不說,身子卻受用無比。
鷓鴣哨正值壯年,那一桿陽槍又硬又熱,入了女子腹中橫沖直撞,弄得封門仙丟兵棄甲,渾身綿軟酥麻。rouxue的嬌嫩處被他一次次頂過,穴底那一碰就癢的地方更是被撞的發軟。她兩手抓在鷓鴣哨背上,跟刮痧一樣,硬是在那寬闊結實的肌膚上抓出了幾道紅痕。
聽雨軒里,封門仙幾登極樂,可鷓鴣哨卻始終隱忍不射,這一次白日宣yin似乎沒有盡頭,封門仙泄了好多次,石磚的地板上甚至積累起了一個小水洼。
正在此時,陳玉樓他們卻突然回來了,大概是以為封門仙和鷓鴣哨不會離開后院,這一行人竟逛起了后花園。
人聲和腳步聲就在耳邊,封門仙突然紅了臉,兩手緊緊捂著嘴,生怕有什么被他人聽去。鷓鴣哨見此玩心大起,一邊鑿弄女穴,一邊試圖扒開封門仙的手,趴在她耳邊低聲說話。
“好你個壞丫頭,葷素不計,總想戲弄我,如今你師兄弟近在咫尺,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時候?!?/p>
封門仙死死捂住嘴,半點不肯出聲,她算是看清楚了,鷓鴣哨表面有禮,實際卻妥妥的是流氓無賴,綠林的魁首,強盜的頭子??善@就是她萬里挑一挑出來的夫君,如今便是后悔也晚了。
軒外熙熙攘攘,眾人正在欣賞盧將軍府內的假山,誰也不知道在一墻之隔的聽雨軒里,封門仙正在被鷓鴣哨肏到雙眼翻白,雙唇緊閉,口中只剩嗚咽。
封門仙不敢出聲,雙腿大張,鷓鴣哨占盡了上風,自然不肯輕易偃旗息鼓,趁著她不敢胡鬧的檔口,他腰身猛挺,過足了魚水之歡的癮。女人的rouxue柔軟又火熱,裹著他的男根讓他脊柱酥軟,他將封門仙的雙腿扛在肩上,一門心思地往穴底猛沖,混不顧封門仙已經羞得滿臉通紅。
云南正值雨季,一場大雨毫無預兆地落了下來。陳玉樓一行匆匆散去,后花園里空無一人,只余在軒中歡愛的鷓鴣哨和封門仙。
雨打芭蕉,噼里啪啦,雨打屋檐,稀里嘩啦。軒外的水聲幾乎超過了軒內的水聲,封門仙終于不再捂著嘴,而是痛快地叫了出來。
封門仙再登極樂,只覺得眼前泛白,緊鎖的女穴絞著鷓鴣哨的陽根不肯放,被他撞了幾次,穴中突然涌出一股陰水,隨即整個人便像是丟了魂一般,只能望著頭頂的房梁發呆。
帶著溫度的陰水沖入馬眼,鷓鴣哨再忍不住,終于出了精。這一射弄得他渾身暢快,可封門仙卻如同昏死一般睡了過去。
這倒少見,男女尋常云雨,大多是男人更費力,在情事結束后更疲憊,可這一次鷓鴣哨實在是弄得猛了,封門仙向來愛干凈,每次云雨過后,總是急著要洗干凈身子,唯獨這一次,她甚至顧不上自己身上的汗水和yinshui,竟就那樣睡了過去。
鷓鴣哨見此,不禁志得意滿,終究是他金槍不倒,將佳人送入了云端,這種成就感獨屬于男人,女人是不能體會的。
窗外雨聲大作,鷓鴣哨給封門仙披上了衣物,隨即便在雨中將她抱回了房中,好在屋內早就有下人燒好的洗澡水,他抱著封門仙入浴,一點一點洗盡她的身體,最后終于和她一起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