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久繼續(xù)給他脫著kuzi,動作不疾不徐,看起來很冷靜,一雙yan睛卻定定地盯住了師尊袒lou的xiati。
他仿佛這才是第一次瞧見那不應(yīng)該chu現(xiàn)的qi官,yan神怪異,又透著幾分迷茫。他鬼使神差地探chu手,用冰涼的指尖去碰,jiao小的花唇瑟縮了一xia,又羞澀而大膽地包住了他的手指。
很ruan,很re,也很shi。
程久腦zi里的某n弦,一xiazi就繃緊了。
霜遲亦gan覺到他的chu2碰,悶聲問:“怎么了?”
“……沒。”程久低聲說,“師尊希望弟zi用手,還是同昨晚一樣?”
這其實是廢話。
逐步被yinyu浸染的shenti,早就不是手指能滿足的了。
霜遲被他問得臉上發(fā)re,倘若不是知dao自己徒弟的秉xg,他幾乎都要以為對方是在故意羞辱他。
他勉qiangdao:“……你直接j來吧。”
“好。”
程久沉xia腰,慢慢將xgqidgj了ruanre的xue里。
他沒像昨晚提chu師尊在上面,霜遲就更不好意思說。于是這一回,他得以看見自己的roubang是怎么一diandian地被師尊的ruanxue吞j去的。
那里已經(jīng)shi透了ruan化了,即便是沒有經(jīng)過任何擴(kuò)充,jru依然相當(dāng)?shù)捻槙常o致溫re的xue肉層層迭迭地粘附上來,yu迎還拒地摩ca著他的roubang。而霜遲的表qg也看不chu絲毫痛苦,只是嘆息似的呻y了一聲。
仿佛早就準(zhǔn)備好了要迎接他的cao2nong,又或者,那里生來就是為了給他cao2的。
不容忽視的qiang烈快gan如電liu般竄遍了他的全shen,沉沉的罪惡gan再次鋪天蓋地地壓xia來,他被夾在這二者之間,意識模糊的瞬間,竟產(chǎn)生了一種荒謬的錯亂gan。
這真的是他的師尊嗎?
他的師尊,怎么會這樣張開了tui給他cao2?
可是,他低xiatou,有些模糊的視野里映chu了霜遲的臉。
還有那溫nuan的,不容錯認(rèn)的師尊的氣息。
這不是他的師尊,又還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