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知渺低著頭,想一個犯錯的學生,喃喃地說:“就這一次……也沒有酗酒,我的酒量還可以的。”
“是嗎?”
男人便后退了幾步,對他抬抬下巴,“那你朝我走過來。”
時知渺不服地抿唇,從高腳凳上下去,結果雙腿一落地就軟了。
她倔強地朝他走去,但邁出一步,像踩空了那樣一下,整個朝他撲過去。
男人迅速摟住她的腰,低頭看她,嘆息又心疼:“知道你現在很難過,想哭就哭。”
時知渺抓緊他胸前的衣服,一種哽咽感從喉嚨涌上來,讓她的呼吸都變得酸澀,豆大的淚珠就這么滾了下來。
……
徐斯禮連著打了五個電話,時知渺都沒有接。
他咬著后牙,手機在這女人手里就是板磚吧?每次有事都聯系不上。
這時,手機進來一通電話,他一看是余隨的。
皺了下眉接聽:“什么事?”
“阿禮,你現在來‘不調休’酒吧。”
“干什么?”
“我在這里看到時醫生了,她一個人喝了很多酒,還有……她身邊有個男人。”
徐斯禮立刻出了公司,自己開車,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酒吧。
余隨在門口等他:“那個男人我只看到背影,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看時醫生的反應,跟他也像是認識。”
徐斯禮一個字都沒說,大步往里走。
目光一掃,吧臺前坐滿了人,但沒有時知渺。
余隨納悶:“我出去接你的時候她還在啊。”
他敲了敲桌面問酒保,“剛才坐在這里的女人呢?長得很漂亮的那個。”
“連喝五六杯酒那個嗎?”
酒保很有眼色,眼前這兩位無論是長相氣質還是穿著都非富即貴,他果斷說,“有個男人過來扶著她朝電梯去了,應該是要去樓上的客房休息。”
余隨愣了一下,而徐斯禮已經徑直走向電梯。
余隨反應過來后也馬上追了上去。
酒吧附近最多的就是便攜式酒店,個別有生意頭腦的,更是直接在酒吧里設有房間,只為方便男男女女隨時上演的一夜情。
徐斯禮用力摁著電梯的下行鍵,臉色難看到極點。
余隨連忙說:“別著急別著急,我出去接你也就五分鐘,來得及。”
兩人進電梯,徐斯禮冷冷地說:“給老板打電話調監控,看他們去了哪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