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顧自移動鼠標:“下一條路的監控是這個吧?”
果然,蒲公英在這條路上走走停停。
時知渺咬唇:“我住了兩年,居然不知道公共區域有監控,早知道我那天晚上就來查監控了,肯定已經找到蒲公英。”
徐斯禮安慰她:“監控比較隱蔽,不仔細看確實看不到,你每天早出晚歸,哪有時間去琢磨這個。”
時知渺沒說話,專注追蹤蒲公英的下落。
徐斯禮則在看她握著他的那只手。
她急著找蒲公英,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動作。
她手心有薄薄的繭,應該是長期拿手術刀和筆留下的。
徐斯禮突然說:“你住在陸山南家,還要幫他做飯抵房租啊?”
他昨天看到她穿著圍裙,明顯是在做飯。
她居然又給陸山南做飯!
時知渺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皺眉回答:“你住在自己家需要付房租嗎?我早下班就我做飯,他早下班就他做飯,很難理解?”
?
她以為他們是夫妻么?還男耕女織上了。
徐斯禮很不痛快:“你的手是做手術的,不是做飯的,萬一被刀切了,影響神經的靈敏度怎么辦?就算不影響靈敏度,手上有傷口,做手術的時候也很容易感染吧?”
時知渺這才抽空看了他一眼。
也不知道嘮叨她好幾天要求她給他做飯的人是誰。
徐斯禮跟她對視:“不過你做飯挺好吃的,你那天做的四個菜,我吃了一半,一半……”
時知渺不想聽那天的事:“追到這里就沒有了。”
監控視頻里,蒲公英鉆過圍欄,圍欄那邊是高樓區,原來蒲公英是跑到高樓區去了。
城郊別墅分為一區和二區。
一期就是他們這十幾套別墅,二期則是大平層。
“我去跟高樓區的物業要監控。”
說著時知渺就起身要往外走。
徐斯禮反抓住她的手腕:“監控怎么可能是你想要就能給你的,何況別墅區和高樓區是兩套物業管理,我們可命令不了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