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從我這兒搶東西搶上癮了?你覺得你配嗎?”
火藥味十足的一句話,使得雙方的針鋒相對變得更加尖銳。
宋鑫罵了一句:“在北城的地界,還沒有人敢在徐哥面前這么猖狂!”
然后就要動手。
余隨連忙出來當和事佬:“不至于不至于,都是熟人,有話好好說。”
徐斯禮一揮手:“請他出去,我今天不想看到他。”
余隨走向陸山南,笑笑說:“陸先生應該是第一次來陳官公館玩吧,這兒挺有意思的,我帶你到處看看?”
陸山南沒有動:“你確定,不讓他跟我走?”
徐斯禮懶笑:“倒也不是,我這人講道理,你說個理由,我覺得中聽我就讓他跟你走。”
“這里不方便說。”
這里男男女女那么多,如果說出時知渺被吳耀宗騷擾的事,不知道會被這些屬性不明的人腦補編排成什么樣?
恐怕用不到明天,圈子里就什么難聽的話都有了。
“那他也不方便跟你走。”
徐斯禮伸手拿了一杯酒,喝完,抬手一揚,杯子砸在陸山南面前,砰的一聲,玻璃炸開。
他吐字,“滾。”
陸山南看著他,冷色調的燈光下,他的眼神又黑又冰。
幾分鐘后,陸山南邁開腳步,跨過地上的玻璃狼藉走向徐斯禮。
徐斯禮自始至終都是坐在沙發上,沒有動,余隨怕他倆動起手,趕忙跟過去,想著真動手了能攔一下。
結果就聽見陸山南用很低緩的聲音說:“他騷擾渺渺,你要護著他?”
徐斯禮抬起了眼:“你說什么?”
陸山南:“渺渺親口跟我說的。”
“……”
好一會兒后,徐斯禮站了起來。
其他人沒聽見他們說了什么,看到徐斯禮那張沒有表情的臉,還以為他是要跟陸山南動手。
尤其是他垂在身側的手突然攥得很緊,緊到手指關節都泛了白,人雖然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怒意,但給人的感覺就是在暴戾的邊緣。
他們都沒見過徐斯禮這副樣子,紛紛嚴陣以待。
不曾想卻看見徐斯禮轉了頭,去看那個粉毛男。
在被徐斯禮看到的第一眼,吳耀宗整個人就抖了抖,心下已然驚慌了起來……
徐斯禮慢慢走到他面前,說:“你還挺深藏不露,我怎么不知道,我身邊還有你這么有種的人物。”
吳耀宗擠出一個笑臉:“……徐少,您說什么呢?”
下一秒,徐斯禮重重出拳砸在吳耀宗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