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東西忘帶了,不是什么很值錢的東西,但我沒它會睡不踏實。”
四白伸手過來,從后面攬著我的脖zi,“走吧,我的東西我都要帶走。”
我gan覺到自己gan1涸的yan睛一diandianshirun,然后yan淚抑制不住地開始從yan眶里liuchu來。挨著他的shenti,聞到他的味dao,這種真實的gan覺比一個世紀的孤獨都重,在一瞬間就能摧毀所有的防備。
“你都對我zuo了什么,還想讓我跟你走”
我抹了抹yan淚,艱難地說chu了這句言不由衷的話。但是四白說:“就是因為我對你zuo了這些事,所以要帶你走。但是,我現在還沒有住的地方,你只能跟我住小旅館。”
我破涕為笑,抬起tou癡癡地看著他:“沒事,我知dao有一個地方。”
姜堯不耐煩地把煙tou扔在地上,又踩了一腳,然后跟我說:“你打電話不是說自己住嗎怎么還帶了個人過來”
我說:“我沒說自己住啊,我就是問你有沒有房zichu租。你說的一個月6000,從我工資里扣,不能說話不算數。”
姜堯看了一yan四白,臉上很明顯帶著不開心。不過,最后他還是答應把這套在望京的一居室租給了我。我就知dao他是狡兔三窟,不會沒有空置的房zi。
姜堯走了以后,四白和我一起收拾東西。他站在一堵空白的墻bi旁,用手一指,說:“這里,放一個捆綁的架zi,你說怎么樣還有客廳的茶幾,可以換成一個籠zi。”
我臉上一紅:“東西還沒收拾好,你就想這些。”
四白說:“當然了,我們要有一間自己的調教室。”
我看著四白的背影,看他很專注地在想怎么把這個小房zi變成調教室其實我想對他說,你那百般扭曲,難以捉摸的心才是我的調教室。
而我,費盡心思,不過是想成為這間調教室里的租客,一心一意地長居于此。
【作家想說的話:】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