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顯然是自己做了很多準備,沒有做伸手黨,細細地自我剖析:“我覺得我的基礎體能中等偏上,不能說很差,這方面暫時跟著大家一起練就好?!?/p>
說著,有些扭捏:“主要還是……在自己的特長方面,想要有一些發揮?!?/p>
“啊,開發大招?!庇⒚览锖詠y語,“那你應該去找游戲策劃,讓他給你設計一個技能,然后做一點數值的調配,明天就拳打真田腳踢幸村?!?/p>
說完這一堆亂七八糟的話之后,她的思維終于徹底清醒了:“好吧,那我覺得你的絕招應該建立在你的觀察力上?!?/p>
仁王之前一直不開口,等她整理好思路一語中的,才跟著分析起來:“觀察力?”
“對。你不是一直很擅長觀察別人嗎?從這個角度來講,至少有兩條分支可以讓你選?!?/p>
“一個就是鍛煉你的觀察力,同時也練習分析能力,讓你能夠在比賽的同時盡快找到對手的漏洞?!?/p>
“這種漏洞不是柳那樣,能夠提前通過大量的數據和模擬分析出來的習慣,而是基于對手當天的狀態、這段時間的變化等等綜合臨場因素,而得出眼下最有可能被擊破的空隙。”英美里掰著指頭給他數,“另一種就是基于觀察的模仿,這個沒什么好講的了?!?/p>
“呃,我覺得像搭檔那樣的超高速直線球,我說不定還能模仿得了。但是副部長和部長那種程度的招數……”
英美里沉默,仁王也沉默了。
別的就算了,誰能模仿個滅五感試試看呢?
還有一點原因,仁王沒有提起,那就是全然的模仿另一個人的招數,會讓他有一種微妙的不爽感。
好像仁王雅治這個名字,并不足以單獨地站在場上一樣。
英美里沒有多說什么:“反正都是要基于你有那份觀察力才行,明天再說吧?!?/p>
她一看表,哈哈,四點了。
“仁王?!?/p>
輕柔的呼喚,讓仁王條件反射地應了一聲:“怎么了?”
英美里溫柔一笑:“你明天真的死定了?!?/p>
既然下定了決心,仁王也沒有了前一天那么強烈的情緒波動,甚至還跟幸村和真田道了歉,坦誠他因為比賽輸了之后心情不好,所以才態度不佳。
樂顛顛地領了50圈罰單,跑完就開始跟著英美里獨立練習。
恰好這個周期,柳生也在練習單打。
“啊,真有一種齊頭并進,頂峰相見的感覺!”英美里感慨。
真田豎起耳朵,“頂峰相見?哪里的頂峰?”
幸村扭頭看她:“頂峰相見?哪里的頂峰?”
連柳都從場上投來目光,仿佛在問她:頂峰相見?哪里的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