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耳的思路轉了一圈,往旁邊一看,宮兄弟還皺著臉。
……服了他們了。
北看向那群嫩蔥一樣的黃綠色人,手指虛虛在半空畫圈,將他曾經在決賽見過多次的對手圈進去。
過了兩秒,才緩緩開口:“我不知道大家是怎么看的,但我覺得,烏野是一個非常不容小覷的對手。”
尾白摸不著頭腦:“是啊,這肯定啊,這都打到決賽了……”
“但是,為什么所有人,總覺得烏野在挑戰井闥山呢?”
北輕輕說。
尾白一愣:“那是,畢竟井闥山贏得更多……”
“勝利的次數,能夠說明什么嗎?”北問。
尾白不說話了。
他也確實說不出來,這話細細一想邏輯,就知道還是北有道理。
烏野雖然才拿了新鮮出爐的ih優勝,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因為才只有一次?
又或者,畢竟他們以前一直都是連宮城都出不來的弱隊,而井闥山……
拜托,那可是井闥山!!
不管哪個網站搞戰力排名,都穩穩當當排在第一,連稻荷崎都沒法動搖的井闥山!
“但是,就算是現在,井闥山應該也比烏野強吧?”尾巴小聲反駁。
北不置可否。
第四局眼看快要開打,他才慢慢開口:“以前的勝利、隊伍的強度,跟現在的局面,又有什么關系呢?”
“如果【綜合實力是全國第一】、【以前輕松就能勝過烏野】,只需要這些條件就能獲得板上釘釘的勝利……”
北的咬字很輕,但也很清晰:“我們,又為什么會坐在這里,而不在場上呢?”
他話音一落,稻荷崎這一圈,連帶著前排的音駒都沒聲音了。
“……哇,好恐怖啊。”黑尾在一片寂靜里小聲說。
“是啊是啊,怎么能冷靜的聲音說出這么傷人的發言啊。”研磨不斷搖頭,金黃的發尾在肩膀上掃來掃去,像一把特制的黃金掃帚,“我肯定是做不到的,反正怪不得人家是隊長呢。”"